“上班时间聊天,扣工资了吧。”
柴舫嘿嘿一笑,说:“但是她答应和我一起吃饭诶,等会儿商场就关门了,我们要一块吃饭,你自己看着办吧。”
程迟雨也不是很在意,说:“知道了,你小心点说话,不要太激动,显得像骚扰。”
柴舫嘁了他一声,说:“怎么可能,下次请你吃饭。”
上次蒋煦第一次见他也是在这个夜市,上次那家的炒面味道很好,程迟雨就按照自己记忆里的方位找到了那家店。
他正要付钱,却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消失在这条路的拐角处。
程迟雨就没管这份面,急匆匆追了上去。
这时的雨已经歇了,地面湿漉漉的,这条小路的尽头灯光灰暗,看不清坑坑洼洼的小水坑。
程迟雨走得太急,踩出了很大一片水花,引得前面的人回了头。
没有认错人,喻安宵今天好像还特意收拾了一下,比平常更好看。
程迟雨很奇怪,他明明是和别人有约,怎么一个人走到这里来。
喻安宵看见他,好像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说:“哦,好巧。”
程迟雨走过去扶他,闻到了淡淡的酒气,说:“喝多了?”
喻安宵说:“有一点。”
他今天很奇怪,没有笑容,话也很少。
程迟雨想帮他把手里的外套穿上,却似乎摸到口袋里有什么东西。
他最讨厌的东西
程迟雨隔着口袋捏了一下,好像是什么零食,有些软,不是脆的。
喻安宵这种出门非常在乎仪表的人,今天身上的衬衫竟然湿了一大片,非常不体面地黏在身上。
直到回到家,喻安宵进浴室去换掉那件湿掉的衬衫,程迟雨才终于去翻喻安宵捂在手里的那个口袋。
的确是零食,是一块圆球形状的巧克力,包装纸皱巴巴的,有一处还破损了。
在这么炎热的夏天,几乎融化的黑色巧克力裸露着,把喻安宵的外套口袋都弄脏了。
程迟雨也摸了一手黏腻,起身去厨房洗手。
他听着浴室的水声,觉得这块巧克力如此尊容,绝不是喻安宵的问题,这么一块破巧克力,他还用手护了一路。
巧克力这种东西总会让人产生些情感上的联想,比如情人节。
程迟雨坐在沙发上,和那块十分丑陋的巧克力大眼瞪小眼。
应该不是那个大孔雀,喻安宵的态度很明显,并不喜欢他,甚至都不愿意和他单独吃饭。
程迟雨莫名有些焦躁,那场荒唐的梦似乎又弥漫出黏腻的水汽,只包裹住了他一个人。
浴室的水声停止,整间屋子似乎安静很长一段时间,喻安宵才推门出来。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用干毛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仍然是一副走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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