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迟雨像是被人捏住了命门,唔了一声,忙去捉他的手,说:“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控制不了?”
喻安宵像是领会到了关键词,说,“那我帮你管教它一下。”
程迟雨还没能领会他的意思,猝不及防的巴掌已经落在了非常脆弱的地方,他的痛呼声都还没出口,非常激动的状态就已经被压制了,现在变得萎靡不振。
他抓着喻安宵的肩膀,好半天才缓过来了一口气,说:“真的打啊!”
喻老师看起来很无辜,说:“谁让你戳到我,还狡辩的?”
程迟雨不敢跟他大小声了,颇为可怜地辩解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挨了打甚至还想要颗糖吃,程迟雨趴在他肩膀上,说:“我这几天过得那么难受,你还打我,不能安慰我一下吗?”
喻安宵笑说:“你忘了?本来还想算账的,算账就不是这个程度了。”
程迟雨试图耍赖,黏黏糊糊地贴上去,还在讨甜头,说:“你都说抵消了,不能再跟我算账了。”
他说着去摸喻安宵的手,从手腕摸到手指,小声说:“像上次那样也可以……更过分也可以……”
喻安宵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说:“适应得挺快嘛,但是今天不给。”
他说完要把人从自己身上赶下去,但是某人紧紧抱着不撒手,试图磨得他心软。
于是喻安宵补了一句,说:“之前告诉过你,想和我在一起,你就要忍受很多事情。”
程迟雨喉结上下动了动,亲昵地亲了亲他的手指,说:“我知道,我喜欢。
萨林,给你做狗我都喜欢。”
喻安宵听他卖乖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那可能会很辛苦。”
程迟雨听见他这种语气就觉得有些地方又想起立,但是一时半会儿不想再挨一次打,准备先逃走再说。
他亲了亲喻安宵的脸颊,说:“我先去把碗筷洗掉。”
他起身前,喻安宵敲了敲他的手背,意有所指,说:“手也要听话。”
程迟雨声音哑哑的,嗯了一声。
有奖励
往年的新年,喻安宵有很多时候都待在蒋煦那里,也就近两年不怎么去了,况且现在蒋煦订了婚,按理说新年更加应该各过各的了。
但是蒋煦此人真的是非常热爱派对,年关还没到,就开始广发邀请函了。
喻安宵坐在沙发上,刚刚转述完蒋煦的邀请,一抬头就看见有一张十万分警惕的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什么表情啊?”
喻安宵好笑道,“你还没跟他和解吗?”
“这不是我和不和解的问题,”
程迟雨挨着他坐下,说,“我怕他不放过我。”
喻安宵一抬手,那颗脑袋就很自觉地凑过来。
冬天到了,他的头发就不再剪得那么短,摸着也不再像个刺刺球,反而有些柔软。
“你怕他又说什么,把你气得哭着跑回家吗?”
程迟雨哎了一声,脑袋往他怀里一扎,说:“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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