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学校放假,她弟弟也回来了一趟,一家四口围坐桌边,其乐融融,还吃了一顿团圆饭。
饭后,母亲收拾碗筷,父亲将儿子和女儿喊入卧室,悄悄拿出一个破旧的铁皮箱子。
箱子内几样东西都被暗红色绒布紧紧包裹着,拆开一,尽是些纯白、翡绿、亦或透明的石头。
父亲指着一块绿石道“闺女,你爸爸没什么钱,也不能炒股还好我认识几个老朋友,他们在新疆和缅甸那边做生意,淘到了一些珍品,特价卖给我。
我也时髦一把,跟你们年轻人学学投资你瞧瞧,这是湖北十堰绿松石,真要在商店买,得好几万一块。”
绿石头光泽黯淡,色彩圆滑。
他又抓起一把澄黄碎石“这是江苏东海的水晶,底料好,可不便宜。”
他捏着绒布一遍遍擦拭箱底,那块“羊脂玉”
倒是真的白润滑腻。
但他瞄上了另一个角落,沧海拾珠般郑重地说“你们瞧,檀木珊瑚,大师的雕工,台湾送来的上等货。”
他挨个儿介绍自己的藏品,再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回去,生怕磕着了碰着了,像在对待一笔来之不易的巨额财富。
姜宏义脸色煞白,姜锦年犹自镇定“爸,我给你的五万块,你就花在了这些东西上”
为了搞清楚文化艺术类股票,姜锦年曾经深度钻研其中她绝对不是行家,但她至少能一眼辨别粗劣的赝品,有那么一刹那,她想把铁皮箱子掀翻了扣在地上。
父亲发觉她语气不快,赶忙道“我们这一代人讲究信誉。
我那几个朋友认识三十几年,人家在北京好几套房子,好几台车,就我这点钱,他们哪里得上眼”
姜锦年一时肝疼,暂且说不出话。
她父亲还在念叨“人民币总在贬值,换成这些,比黄金还管用。
保不齐哪一块卖上几百万,你跟你弟买房的钱都有了。”
姜宏义烦躁道“爸,我不用你们管。
我是男人,我会自力更生。”
父亲拍他后背,止住他的话“哪家二十几岁的小年轻买房,不是爸妈掏钱”
姜锦年出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现在唯一的要求,就是我给你们的钱,别乱花,求你们了,我挣钱也不容易。
买一堆假货回来有意思吗你不懂就不要沾手。
别说你们那个年代的人讲信誉了,不比我们这一代好多少。
某些人为了挣钱有什么不敢做疫苗造假食品掺毒,区区几块石头算什么我跟你说,我学过一年的品鉴课,百分百肯定这些东西全是假的。”
她一鼓作气地说完,父亲讷讷应了。
铁皮箱子被他关紧又翻开,开完又合上,苍老手指搭在坚硬棱边上,黑褐色老人斑格外晃眼,像一连串荆棘刺进眼中,刺得姜锦年眼眶微红。
她不知还能讲什么。
小时候,都是父母严厉训斥她,她老老实实地听着。
而今,角色互换,她心潮起伏,嗓音微哑变了调“姜宏义还要上大学,他的学费生活费我全包了,你们不用担心我工作很顺利,老板性格好我挣得多,平常也不忙。”
父亲仍是没抬眼,只说“不忙啊,不忙就常回家。”
姜锦年点头。
她拐弯抹角,问出了那几个老朋友的名字,并对其中一人有些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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