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暮,李隐舟收捡好行李,思忖片刻,还是将其中最要紧的两样取出,藏在贴身的衣襟里。
顺手留了封信在案上。
孙权今天的反应不大寻常,或许中间出了什么别的差错,自己贸然离开江都郡,还是留个解释稳妥些。
猫着腰翻出窗户,正准备攀上围墙,一束梅枝忽然落下。
逗猫似的,以枯尖戳着他的耳朵。
李隐舟抬起头,便瞧见一位青年扶剑坐在墙头。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惹人注目地嵌在英挺的眉宇下,眉梢与眼角同时挑起,笑意中挂上三分谁也瞧不上的狷狂桀骜。
“小子,想溜”
李隐舟后撤了一步,揉揉发痒的耳尖,笑得异常乖巧“公卿误会了,我只是帮阿香送个东西出去。”
“哦”
对方以剑撑着下颌,眨眨眼,“送到庐江去”
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李隐舟把牙齿磋得微微作响,这人不似孙老太那样威逼利诱之流,摆明了今儿就要武力警告了。
他想了想,索性说句实话“我不准备去庐江,公卿可否让道”
青年仍旧笑,撩闲似的“不可以。
少主的命令是好你,你要闲得无聊,我就让我家小兔崽子来陪你玩。”
随即想到什么似的,补充道“当然,你也别想跑,墙外还有几个兄弟守。”
孙权的命令李隐舟转眸一想,无奈地叹一口气。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小聪明就像闹着玩似的,能不能奏效纯对方的耐心。
青出于蓝四个字可以送给这位孙家少主了,来孙策这两年教育得挺成功。
他随便腹诽两句,倒也没真的怨怼,自己留在江都郡有益无害,跑到庐江只能给陆逊添乱,所以一开始就没想过往枪头上撞。
可惜孙权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和他论及此事。
他隔着布衫捏了捏挂在腰间的小玩意儿,确保重要的东西还在,和青年打个商量“那我不跑,能不能让我见一见少主”
“这个嘛”
青年头疼地着他,小伙子怎么想一出是一出,换了自己淘气的儿子早挨屁股棍了,“少主已经动身去九江了。”
李隐舟微微诧异“他去找孙
将军了”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或许是觉得无聊,对方索性盘起腿,居高临下地打量他,“将军从军的时候比少主还小。
我儿子今年才五岁,我都想让他早点去战场呢,在家里浑养成个绣花枕头了。”
不愧是孙策的部下,带孩子的画风都是一模一样的。
也和孙小将军一样不讲道理。
他暂时放弃抵抗,仰着头无奈地问“公卿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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