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老四房间里的地面上都是蛇,几十条,花花绿绿青青白白,各种颜色都有,悉悉索索地在地面上爬来爬去,地上就找不出一块
能下脚的地方。
饶是农村人见惯了蛇,也不禁头皮发麻。
天哪,这么多蛇,而且不少起来还有毒,张家这是捅了蛇窟吗
好些本来打算帮忙的亲戚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四,四弟”
张老大食指不停地颤抖,指着屋子里的一角喊道。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张老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还是活。
岑卫东没管他们。
他只到了一个人,双手双腿绑着,嘴里还绑了一条布巾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陈福香。
还好,她没事,岑卫东身体一晃,脑袋一阵眩晕,大惊大喜之下,人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
两人四目相对,他从她湿润的眼睛里到了激动、开心和委屈。
“福香,别怕,我来了。”
岑卫东一边轻声安抚她,一边试图走过去。
但地上都是蠕动的蛇,好不容易见到一块间隙,他立即踩了下去,提着木板的手臂绷得紧紧的,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可奇异的是,他脚附近的蛇竟然自动散开,避开他,在地上留出了一条巴掌大的空地,等他再踏出一步,前面的蛇也如此。
这一幕得张家人目瞪口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又或者这些蛇很怕人张德林试探地提起脚放下去,还没落地,旁边一只蛇头猛地窜起,嘴巴大张,一口咬在张德林的鞋子上。
“爸”
张老大赶紧把他往回拉,手里的棍子也遂即挥了过去,打在蛇身上,那蛇才松开了嘴,落回蛇群中。
“爸,你没事吧。”
张老大心有余悸。
张德林脱掉了鞋子,脚背上没有伤口“没事,它咬在鞋子上。”
“那就好。”
张老大拉住他,不敢再让他去冒险了,四弟已经出了事,父亲可不能再出事了。
只是这些蛇盘旋在屋子里,都不走,杀又怕激怒它们,它们疯狂地攻击人,这可怎么办才好。
还是张德林经验丰富一点,他吩咐侄子“去卫生院要点雄黄回来。”
有老人也反应过来“对,雄黄,蛇最怕雄黄了。”
可卫生院距张家有一千米左右,来回快跑也得十几分钟。
张德林担心儿子,他那边岑卫东竟然毫发无伤地走到了陈福香面前
,也顾不得前嫌了,赶紧说“同志,我们家老四昏倒在墙角了,麻烦你帮个忙,把他背出屋。
我一定重谢。”
岑卫东充耳不闻,他悬在陈福香上方,从腰间抽出一把两寸长的小匕首,切断了绑在陈福香嘴巴上的布条,拿开,食指轻轻摩挲着陈福香嘴角的红印,心疼地问“痛吗”
陈福香摇头,声音里带着委屈“不痛,卫东哥,你终于来了。”
“傻丫头,我说了要回来送你礼物的,就一定会回来。”
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岑卫东蹲下身,干脆利落地割断了绑着她手腕和较晚的绳子。
一得到自由,陈福香就想动。
岑卫东制止了她“别动,我给你揉一下,活活血,不然会摔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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