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团也是为了救一个小男孩才受伤的。”
小李赶紧澄清,他可怕陈福香待会儿又哭了。
闻言,陈福香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那我哥哥呢,他在哪里”
“他归队了啊。
前天他来了一次岑团就回去了,他还要参加训练呢。”
小李笑眯眯地说。
听说陈阳还能参加训练,料想应该没什么事。
陈福香放下心来,跟着小李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左侧的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道狰狞地喊叫。
陈福香下意识地扭头望去“小李哥,那,那里怎么回事”
小李面有不忍“这是我们团的一个战士,也在救灾中受了伤,右臂神经坏死,很可能要截肢。”
好好的胳膊要砍掉,陈福香懵了,她头一次意识到天灾的残忍。
过去一千多年,她一直呆在平安寺,听过无数的人祈愿,求平安,求团圆,求富贵,但到底没有亲眼见过各种天灾的残酷,脑海中没有具象化的概念。
“
那,能治吗”
她扭头灼灼地盯着小李。
小李苦笑“这谁知道啊,医生们会尽力,但能不能好就不知道了。”
走出了医院大门,陈福香回头了一眼这个四层高的住院部,忍不住问道“像他这样的病人,医院里还有很多吗”
小李含糊地说“不算多,也有一些。
军医院接收的大部分都是在训练和出任务中受伤的军人,也有些军属、军官。
不过还是以外伤为主。”
“那,我今晚呆在病房好不好我病房里有一张床,我睡那儿,你去睡招待所好不好”
陈福香仰着头问他。
这个小李可做不了主“福香,我在医院陪夜就行了,你去招待所好好休息吧,半夜要是岑团要起夜什么的,也比较方便。”
毕竟他是个男人,力气又大。
陈福香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小脸一红,有些事她确实不方便,只好作罢。
“小李哥,我到了,你回去照顾卫东哥吧。”
陈福香站在房门口,回头说道。
小李把钥匙递给了她“那行,你锁好门窗,注意安全啊,有事找下面的值班人员,我回去了。”
“嗯。”
陈福香点点头,拉开门进去,并从里面反锁上了门。
招待所的布置都差不多,陈福香也没心思,她坐到床边,脑子忍不住胡思乱想,怎么都睡不着。
熬到半夜两点多,她擦亮了火柴,了一眼时间,觉得差不多了,遂坐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黑蒙蒙的天空中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正在值班的护士,听到雨声,有点意外“怎么突然下雨了,没带伞和厚衣服,明早回去又要凉飕飕的了。”
兰市地处内陆,是典型的亚热带季风气候,四季分明,冬季降雨量极少。
另一个护士说“这冬天的雨能下多大过一会儿,说定就停了。”
两人还说得真准,这场稀奇的小雨来得快,去得更快,只下了不到半个小时,仅仅把地面润湿,就停了。
与此同时,已经在病房里睡着了的岑卫东忽地惊醒,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黑暗中,隔壁床上的小李听到响动,连忙起身,打开了手电筒,揉了揉眼睛,扭头诧异地着岑卫东“岑团,你怎么坐起
来了坐起来,岑团你自个儿坐起来,腿没事吧”
...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从噩梦中获得力量,所发生的故事林盛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平凡普通的日常里,多出了一点异样。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让他开始了一段无法形容的诡异旅程。一个庞大的梦魇,一个迷幻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