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要——”
“天呐!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不过你是对的,下次遇到别的男人这样,你也要勇敢地掏出你的刀!”
他一副又崩溃又纠结又放心的模样,活灵活现,传递情绪清晰,让年荼再次确认,他有演技。
李疏还在懵着,负隅顽抗地解释:“我刚刚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年荼收刀入鞘,也清了清嗓子,“咳咳,说什么呀?”
“先不管了,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刚刚为什么误会我?”
“我……”
“你是不是有把我当男人?”
“啊?”
“绝对是,不然你干嘛反应那么激烈——哈!
一口一个‘家人’‘家人’的叫着,真是家人你会这样吗?”
他就像抓住一个了不得的把柄,一步一步欺上来,漂亮清浅的眸子紧盯着自己,语气逼迫。
可年荼压根不怕他,仰头回视,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他刚刚凌乱的模样,扑哧一笑。
什么氛围都散了。
李疏咬牙顶腮,气得不行又拿她没办法,只好凌空握拳。
“有时候我觉得你把我当做男人,可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压根就看我像只猴子。”
“真聪明,这就是弟弟,姐姐看弟弟一般都这样。”
“!
!
!”
李疏倒吸一口凉气,接受不了,猛拍额头。
更像猴子了,年荼默默憋笑。
刚刚生的插曲,饶是被插科打诨过去了,年荼也觉得十分尴尬,主要是闹了个乌龙,所以接下来一路她几乎没怎么讲话。
李疏显然心情不错,哼着歌走着调。
路过一片开得热闹的夏紫罗兰,年荼拾了一捧掉在地上的花枝,轻轻抖落里头藏着的蚂蚁。
李疏知道她要拿去做标本,不由想起早晨那副素描。
那是一只死掉的虫子写生,放大版的,直挺挺横亘在眼前,清晰得腿上绒毛都数的出。
李疏对艺术品拥有的强品鉴能力不过是工作室胡乱买的通稿,实际半瓶水晃荡,但在看到那幅素描的一刻,他倒是感受到了一点什么。
似乎穿透虫子干瘪的甲壳,他看见它正在奋力抵抗消亡的肉身。
“你怎么喜欢画这些?呃……我是说这些枯萎的,死去的生物。”
他的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滞涩。
年荼不觉得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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