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根不想理梅芸芳,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他问陈向上“陈阳呢”
陈向上抿了抿嘴“阳哥不在。”
难怪这母子俩敢跑到保管室撒野呢。
陈大根还是没搭理梅芸芳,又问“知道他去哪儿
了吗”
陈向上摇头。
梅芸芳得意地瞟了陈大根一眼。
这个老东西一直向着陈阳那小崽子,现在陈阳不在了,他怎么办
陈大根也确实心烦。
陈阳不在,陈福香是个傻的,这个家没有个能说话的人,他便是想帮也难,毕竟他也只是个小队长,干涉不了别人的家事。
陈福香着梅芸芳猖狂的眼神,再他们好好的一个家就被陈小鹏弄成了这样,眼眶一红,福至心灵,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忽地开了窍。
“大根叔,我们跟他们才不是一家人。
我们也不欢迎陈小鹏,他撬了我们家的锁,进来偷我们的东西,他是贼,该打”
“你这个死丫头,你弟弟吃点东西怎么啦他可是男娃,陈家的根儿,以后要继承陈家的香火,吃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梅芸芳恨不得掐烂陈福香的嘴,死丫头,分出去才几天啊,胆子大了,竟然敢打他们,还敢还嘴了。
等着吧,有她哭的时候。
陈福香撅起嘴“才不要他的香火,他的香火是臭的,脏的”
她的本意是嫌弃陈小鹏心不善,心不诚,这样的人供奉的香火也没有愿力。
但梅芸芳理解为自己的儿子被嫌弃了。
她怒斥“胆子肥了啊,还敢嫌弃你弟弟,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那傻样,送人都没人要。”
她越说越不像话,陈大根黑脸“闭嘴,说正事,陈小鹏是你打开保管室的门的”
陈小鹏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我,我”
“臭小子,你才不会干这种荒唐的事,对吧。”
梅芸芳拧着他的耳朵,明晃晃地给他提示。
陈小鹏反应过来,连忙说“我没有,我来的时候门就没关严,我以为家里有人,就推开门进去了。”
“他撒谎,我听哥哥的话,锁上了门的。”
陈福香扯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大声说。
哥哥叮嘱过她,出门一定要带钥匙,要锁门,她都记着呢。
陈小鹏知道不能承认“我来的时候,门就是没关好,一个傻子说的话能信吗”
陈大根有些意外地瞅了陈福香一眼。
今天被梅芸芳母子一闹,她似乎又变得聪明了一些,还知道反抗这母子俩了,实属难得。
这才过去
几天啊,照这速度,明年这孩子很可能会变得跟普通姑娘一样,那陈阳肩上的担子就轻多了。
陈大根很是欣慰,不过目前来说,陈福香还镇不住泼妇梅芸芳,要解决这母子俩,还是得陈阳出面才行。
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
陈大根估摸着他可能是去忙活建房子的事了,只能先拖一拖,便说“是不是,锁就知道了,乡亲们也跟着做个见证。”
陈大根带头走到保管室的门口,弯腰门上的锁。
锁头上带着一点新鲜的泥巴,还有两道划痕,锁边的木板上还有几道像是被人用尖锐的物品砸出来的痕迹,很新鲜,上去像是新砸的。
有经验的人一就知道这是被砸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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