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谷灵亦上前两步:“秦姐姐,你没事吧。”
秦晚摇头,低声对两人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且先去霜云轩。”
三人很快到霜云轩,秦晚屏退所有下人。
柳箬即刻给秦晚跪了下来:“表姐你惩罚我吧。”
秦晚将柳箬扶起:“你位份比我高,不必跪我,若是被有心人看去,我又该受罚了。”
柳箬起身,低头站在一旁,就像犯错等待批评的孩子。
秦晚叹了口气:“我知你心中有数,才没有公然和齐妃对着干,可宫里就是这样,就算是打狗,也得看主人,当时情况下,得罪扶常在就等于得罪齐妃,这次罪我替你受了,所幸无碍,但下次,或者下下次,我亦不见得能帮上忙,若再不改性子,或许会丢了性命还连累身边人,明白吗?”
柳箬含着泪点头:“知道了表姐,我真的没想到,这宫中远比我想象中可怕得多,今日若非皇后娘娘出面,表姐你的脸怕是要废了。”
一旁的谷灵突然开口:“对了秦姐姐,皇后娘娘为何会特地为你出面?”
秦晚瞥了眼谷灵,看向手中瓷瓶,摇头:“我亦不知,兴许是皇后娘娘仁善,见不得有人无故受罚吧。”
送走柳箬和谷灵后,玲儿上前:“小主,现在上药吗?”
秦晚摇头,却是唤了盼春进来:“可懂药理?”
盼春道:“启禀小主,奴婢略懂一些。”
秦晚将手中瓷瓶递给盼春:“帮我瞧瞧,这伤药有没有问题。”
盼春双手接过瓷瓶,拧开盖子,放在鼻子下闻了片刻:“启禀小主,这是活血化瘀的疗伤药,没有什么问题。”
秦晚递了个眼色,玲儿立刻接过。
秦晚笑道:“得亏有你,否则还以为皇后娘娘对我图谋不轨呢。”
盼春一怔,很快恢复如常,告退离开。
玲儿道:“那奴婢帮小主上药吧。”
秦晚却将瓷瓶收入怀中:“不必,先去给宣嫔娘娘请安。”
走到咸福宫主殿,秦晚让玲儿在外面等着,即刻踏入殿内。
此时正殿内也只有宣嫔一人,坐于主位,秦晚刚行完礼,前者就似笑非笑:“本宫还以为秦答应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却是愚不可及呢。”
秦晚弯了弯膝盖:“请娘娘指教。”
宣嫔挑眉:“你倒是不蠢,却会被身边人拖累,迟早有一天会丢了性命去。”
秦晚笑了:“嫔妾深知后宫生存不易,若是姐妹间都不能诚心相帮,日后又该如何立足呢?就好比,倘嫔妾与宣嫔姐姐日后被拴在一处,若遇麻烦嫔妾只求明哲保身,姐姐心中会如何想?”
宣嫔冷哼一声,意有所指:“情谊固然重要,可若自身被连累丢了性命,就是愚蠢,该舍弃时,就得狠得下心!”
秦晚嘴角笑意不变:“所以,应当及时劝诫姐妹,帮助对方将隐患扼杀于摇篮,避免日后犯下更大错误丢了性命去,妹妹不知哪里做错。”
宣嫔一怔,突然大笑起来:“秦妹妹倒和姐姐想象中的不大一样呢。”
指了指主位旁的椅子:“坐下说话。”
秦晚顺势坐下:“不知宣嫔姐姐愿不愿意帮助妹妹排除隐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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