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恶毒女人,他一共见了两次,第一次见,对方皮肤白得似乎在光,看上去弱不禁风,心思却是歹毒至极;第二次见,烛火昏暗,对方又蒙了面纱,看不太清楚,但从裸露的额角看,皮肤亦是白皙,手掌也光滑细腻,不似常年干粗活的黝黑模样。
柳英杰点点头,又道:“这几日我都会在这个时候来一趟,你且帮我留意着,倘见赵公子过来,帮我留住他,另有重谢。”
六子摸了摸胸口满当当的荷包,笑容灿烂:“小人得令。”
只是,目送柳英杰离开后,六子脸上表情瞬间消失,转头急匆匆回烟雨阁。
至于柳英杰,打听完消息,继续顺着街道骑马,沿途探查其它青楼,却是一无所获,眼看天色不早,便打道回府。
“吁”
可刚回头,就差点撞上迎面驶来的马车。
待看清楚是昭亲王府的象辂马车后,连忙下马参拜:“卑职京卫指挥使柳英杰,参见七王爷,叫王爷受惊,罪该万死!”
车厢内传出祁昭的声音:“无需多礼。”
说着,祁昭吩咐车夫继续朝前走。
柳英杰目送七王爷马车离开,正欲上马,却瞥见脚底落了个纸条。
柳英杰蹲下身子捡起,展开,只见上面写着:亥初(21:oo)带令弟前往烟雨阁。
柳英杰即刻抬眸,七王爷的马车却早已没了踪影。
当即驾马,折回柳府,遣散所有下人后,将遇到七王爷的事告知于父亲,并问:“父亲怎么看?”
柳宏逸盯着那张纸条陷入沉思,不得要领:“柳府和七王爷并无交情,不仅如此,为父甚至连七王爷的面都未曾见过,只听说关于他的传言,貌比潘安,诗词文采样样精通,是个十分风流的人物,很受陛下偏爱,不小心得罪就是暴毙抄家的下场,虽不明其中缘由,却也再三警告玉书和箬儿不许和昭亲王府有任何联系,涉及柳府,玉书没理由会私下联系七王爷。”
许久不在京中,对于这位七王爷,柳英杰亦是知之甚少,却突然想到六子说的赵公子:“父亲,还有一件事,孩儿今日去了烟雨阁……”
将从六子处打听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柳宏逸皱眉:“你是说,那位赵公子就是七王爷,玉书无意间和其结交并成为好友,此次得知玉书有难,故来相帮?”
柳英杰点头:“如此,方能解释七王爷无故给孩子传递纸条的事情。”
柳宏逸摇头:“不对,堂堂大闫至高无上的亲王,缘何会是青楼常客呢?况且,七王爷只是让你带玉书去烟雨阁,见的不一定就是赵公子。”
这的确是疑点,柳英杰也认为不大可能,但父子俩商量之下,还是决定为了柳玉书冒一次险,好歹是个机会,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柳英杰带柳玉书坐马车前往烟雨阁,柳宏逸则带一些便装府兵暗中跟随,一来防止柳玉书趁机逃跑,二来则防止意外情况,好做出及时应对。
一切就绪后,父子俩分开行动。
很快,柳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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