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七似乎有所犹疑,秦晚又粲然一笑:“我不过区区弱女子,赵兄不会怕了吧。”
赵七也笑了:“好,姑娘这激将,在下接了……东至,离远些。”
随着窗口传来一阵动静,又消息后,赵七终是落下手中白子。
秦晚却没有继续落子,而是开始专心说故事:“秀女入宫,终选那日……”
将进宫后生的点点滴滴全都说了,赵七并没有打断,也没问什么,只是专注地听着,偶尔起身添茶倒水。
来烟雨阁的时候,尚在午间,说完时,已至酉正,秦晚端起杯子,将里边儿的茶水一饮而尽,定定看着祁昭:“你怎么想?”
记忆,祁昭自然是有的,否则也不会眼巴巴赶来烟雨阁,至于为何继续瞒着……反正秦姑娘已经将能逆转时间的事情说了,若是此时坦白,只那些吻来说,爱慕秦姑娘的心意就再也藏不住了……他想,若是秦姑娘此时此刻知道他的龌龊心思,怕是再也无法以正常心态同他合作了吧,与其让秦姑娘尴尬难堪,不如将秘密藏于心底。
见祁昭好半天没说话,秦晚以为他不相信,思索着说些什么找补,却听对方指了指棋局:“该你落子了。”
秦晚轻笑一声,捻起棋子,落了下去。
一局终了——打平。
祁昭轻挑眉头:“看来在下的棋艺,秦姑娘学了个十成十呢。”
秦晚笑了笑:“那是赵兄刻意相让,下的是指导棋……饿了,赵兄这里可有吃的?”
祁昭起身戴上白狐面具,推门出去,不久后折回,六子将菜品端了来。
用膳期间,祁昭打开北边窗户,霎时,影影绰绰的声音在耳边放大,两人一边听着,一边吃着,两人谁也没说话。
等用膳完毕,祁昭起身:“要派车送你回府吗?”
秦晚摇了摇头:“我想走走……不过,我会变妆的手艺,你要不要装扮一下,出去逛逛?”
祁昭点点头,拿出一个口哨吹了,不久后南边窗口传来动静,他道:“买套妆盒。”
等东至送来妆盒的时候,正要离开,却被秦晚叫住:“你要不要换个装,扮做你家主人的小弟?”
东至直接愣住,见祁昭点头,这才留下。
不消片刻,见到自家王爷变成奇奇怪怪的粗糙汉子后,东至差点没将眼珠子抠出来:“这,这这这,哈哈哈,头一次见王爷您这么丑。”
等又过了些时候,瞧见镜中满脸麻子的自己,东至笑不出来了:“秦姑娘,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晚大方承认:“嗯,谁让你嘲笑你家王爷的。”
东至现了,秦姑娘比她想象中还要好说话,一点没有架子不说,在知道王爷的身份下,还能同他像朋友一样相处,嘿嘿,他家王爷的春天怕不是要来了,他得好好助力一把。
于是,等三人走到大街上的时候,东至就将此前两人特地暗地里守护柳箬的事情说了。
没想到秦姑娘赏给他了个白眼:“也就是说,你们瞧见我扇箬儿巴掌的凶悍模样了?”
东至当场傻眼,正要说些什么找补,却见秦姑娘笑了:“哎呀,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呢,你们可不知道,我从前在家中时就是这种性子,谁欺负我,就当场报复回去,瞧见身边的谁烂泥扶不上墙,恨不得把对方的头按水里让对方清醒清醒。”
为了体恤民众,皇帝早已将宵禁时间改为亥正,此时正值春末,气温朝着炎热的方向流淌着,百姓们愿意在夜晚出来散心,或成群侃天侃地,或与心爱的妻子携手相逛夜市……
祁昭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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