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很多地方。
无数情绪交织,各种神色混杂。
可他却只能看清许溪舟的脸。
其实说是梦,倒不如说是回忆。
从年少相识到如今相依相知。
许溪舟和他的一切都无比深刻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他想大概就算自己有一天老了,得了阿尔茨海默病,也会看着许溪舟的照片,和别人说“我爱人。”
什么都能忘,什么都有可能忘,唯独许溪舟和他的一切,一点一滴都犹如刀锥刻骨。
是比刻在青铜器上的铭文还要更为深刻久远的过去。
在梦的结尾,他看到许溪舟笑着,轻声问他“阿槿,在日落之前,我还能看到你奔向我吗”
他扭头,看到红日将落,大海被余晖侵染成了暖红色,晚霞落在了海底,海面平静的犹如山间泉溪。
而他的星星,就站在深海上。
许溪舟能安然立于海上,领导海浪。
可是若是他奔向他,就有可能溺亡。
那么,你还敢奔向他吗
他似乎听到另一个自己在质问自己。
他笑了笑,说“日落之前,我甘愿溺亡。”
然后他毫不犹豫,奔向了他的船长。
他似乎跋山涉水,扬帆破浪,终于拉住了他的手。
最后他听到许溪舟在他耳边低低说“为了等你,我从未让太阳落山。”
温槿醒了过来。
他看着天花板,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他试探着扭了扭头。
入目先是窗外明媚刺眼的阳光,只是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湛蓝如初的天空,就是盯久了眼前就莫名出现一阵又一阵的重影。
大概是刚刚睁眼,不太适应强光。
他又将头扭向另一边,这才看见正躺在旁边小沙上熟睡的许溪舟。
他看起来疲惫不堪,脸色很不好,唇上都几乎失了颜色,眼下面阴影也很浓,一看就是昨晚没有睡好。
也是,他出了那样的事情,许溪舟肯定担心死了。
温槿有些心疼,想要坐起来,却现自己的腿使不上力,左手也被层层叠叠的纱布包住,动一下都仿佛能感觉到那尖石再次硌入里面时的感觉。
他没敢动,又不想吵醒许溪舟,干脆就这么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继续呆。
他居然还有闲心去想江信的户口本送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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