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江城徽一打开门,又碰到了那个傻咧咧笑的小子。
“早上好呀”
青年依然活力满满的同他打招呼,顺便飞快的介绍自己“我叫宁响,是昨天刚搬过来的,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多多关照啊”
还好这小子虽然聒噪,倒不怎么缠人,只是打了个招呼就蹦蹦跳跳的下楼了,一脸傻白甜。
江城徽若有所思的着他身上明显不便宜的休闲外套和运动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
宁响下楼的时候心跳得飞快,脚下健步如飞,心里美滋滋的尖叫“大佬点头回应了果真热情的好邻居这一招有效果”
他就知道,现在是跟大佬套近乎最好的时候,要是能够成功打进大佬未来的班底,那躺着都可以被带飞,安安心心等着吃香喝辣,再不用担心他后妈那点小伎俩了。
一心想要抱着大佬的粗大腿鸡犬升天的咸鱼,开开心心的跳上了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油门一踩就走了,一点也不知道,他走以后,几个街边的小流氓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眼睛还梭着望他出来的方向。
宁响开着车先回了家,他昨天有些东西忘记带了,今天过来一起拿去新家。
没想到运气不好,他才进门就碰到了他爸。
宁响着大马金刀坐在客厅正中央,虎虎生威瞪着自己的老头,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宁响的亲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又过了几年,他爸给他娶了个后妈,父子俩的关系就呈现断崖式的下降。
老头子脾气大,说话难听,少年时候的宁响原本是把所有的怨恨都聚焦在了他身上,完全没注意过那个说话总是温温柔柔,也从来不苛刻自己零花钱的后妈。
但是现在,他一想到老头再过一年就会去世,而那个继母终于原形毕露,不但篡改老头的遗嘱,甚至连宁响亲妈留给他的遗产也不肯放过,就咂摸出一点其他的滋味来了。
“你小子又去哪里胡混了”
老头子的声音依然震天响,“昨晚上一晚没回家,老子非要打断你的腿不可。”
他继母在旁边细声细气的劝到“老爷子你年纪也这么大了,就消消气,再说了,咱家家底丰厚,宁响只是玩性重一点,也没必要太拘着他,我相信他肯定不会碰那些离谱的东西。”
“慈母多败儿要是真碰就救不回来了”
老头子斥了一声宁响的继母,那女人上去更加无助可怜,缩到边上一句话都不说了,只是委委屈屈的擦着眼泪。
老头又继续对宁响开炮“你给我过来,我今天非狠狠的打醒你不可要是醒不来,还不如直接打死了事,免得你变成祸害”
老头手上扬着木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狂暴样子。
要是搁以前,很快就是一场父子大仗开打,宁响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打小就身手灵活,尤其擅长躲避他爸的棍棒,一边躲还会一边对骂,直把他爸惹得更加怒火攻心,父子俩的关系进一步恶化。
但是今天,宁响却一反常态,只是温顺的走到老头子面前,委屈的喊了一声爸。
老头子对这前所未有的情况一愣,棒子不由自主就放下了。
这小子都好多年没这么叫过爸了。
宁响长着一张娃娃脸,皮肤白,眼珠子又亮又圆,只要不犯浑,总带着一股讨人喜欢的甜蜜劲,尤其是笑的时候,就跟观音身边的金童一样。
宁响他爸愣了一会,又更加警惕起来“说,你是不是惹了什么祸了”
宁响委委屈屈的瘪瘪嘴“没有,您儿子是有点没用,但真不会在外头招惹什么是非。”
老头子一脸怀疑的着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的宁响。
他后妈也忘记继续擦眼泪了,她抬起头,眉毛微微拧起,盯着父子俩。
“爸,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在外头招惹那些麻烦事,”
宁响的声音更软,“昨天晚上也不是在外头鬼混,我只是觉得自己老是惹您生气,所以准备干脆搬出去住。”
老头不太自在的咳嗽了一声“不行家里这么多地方,搬什么搬只要你肯老老实实的去公司上班,我也不会老是骂你了。”
宁响飞快的了一眼他的后妈。
果真,那女人已经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手指,眼睛飞快转动起来,也不知道在打些什么鬼主意这都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细节。
宁响可不会去自投罗网。
他爸死后宁响才知道,那间公司早就被后妈掏空得差不多了,梦里他要不是不小心中了套,也不至于连亲妈留下来的那点东西都没保住。
但是现在,还不是开火的时候,自己也没有这个能力。
宁响特别识时务的转过头,还是温言细语的对着他爸笑“爸,我从小是在金窝里长大的,就是想出去,多学习学习,再说了,公司王姨打理得很好,我吃吃红利挺满意的,就不瞎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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