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解释,朱烨也不再矫情,提笔就写,柳如是则一手夹菜,一手下托,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喂他尝菜。
不得不说,她简直太懂伺候人了,朱烨觉得自己肯定是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
朱烨躺在靠椅上,怀里揽着柳如是,她小心的撑着宣纸,细细读着上面的词句,微暖的体温隔着衣服互相传递,曲线弧度都被朱烨探的一清二楚,他勉强压住内心的躁动,开口试图转移注意力。
“媳妇,人不都说才子配佳人嘛,我又没甚诗才应当算不得才子,是怎么入了你这佳人眼的?”
柳如是原本晶莹如玉的耳朵,霎时间变得通红,朱烨觉得怀里人的体感温度有攀升的趋势。
“诗词本是小道,骈文叠词或可抒情,但于经世致用无益。
我朱郎腹有乾坤而拙于诗词,期期艾艾也能留名青史。”
“当然,朱郎长得好看,也,也是原因。”
朱烨闻言大喜,搂着她仿佛要将她揉入身体一般,嗅着她间带着些草木清香的味道,“要不是看你年纪还小,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柳如是胸前被箍的有些不舒服,闻言更是挺了挺胸膛道:“奴哪里小啦,不是和郎君同岁?”
朱烨闻言偷笑,凑着她耳朵轻声给她科普些生理卫生知识。
柳如是只觉得耳边暖风阵阵,夹杂着魔音灌耳般的知识,身上的热力更甚,等慢慢适应这种程度的调情之后,又听得他说些早葵、生育、姿势之类的话儿,更是只觉浑身酥麻,嘴里雪雪的喘着气,嘤咛出声。
感受着怀里人的情况,朱烨停下讲解才放开她道:“所以少来勾引我,这也是为你好,等时候到了,嘿嘿。”
朱烨色色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柳如是只觉心跳飞快,都有些想要冲破胸膛,好一会才恢复力气,赶紧站起身子离开那个火炉一般的怀抱,美目在桌面上一扫,便看到刚才让她好奇的画来,原本就是想要问这画的,没想到被抱在怀里竟是这么个滋味。
赶紧驱赶走脑海中的旖旎,便伸手指着那画问道:“郎君这种画法线条笔直,颇为写实,是何种流派?”
她
也是号称诗画双绝的,画中尤善白描,所以眼前这种从未见过的绘画技巧,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朱烨探头看去,才现她指的是自己画的康格里夫的示意图,他在后世是搞工程的,虽然后来都是电脑制图,但一手漂亮的素描也让他在大学时代获得不少便利,因此作为爱好一直都没有落下。
见自家媳妇感兴趣,朱烨起身找出铅笔随手勾出各种直线、曲线、斜线等等,给她讲解手眼协调和对线条的感知,以及素描同国画不相同的透视原理。
柳如是对此很感兴趣,用毛笔也把白描的基础技法一一画出,两相对比现各有特色,又各不相同。
两个人的爱好终于相合,聊起来便止不住话题。
他们连说带画,各自阐释,纸张都废了不少,墨也有些干涸。
柳如是趁着倒茶的功夫,背过身去,偷偷吐了吐舌头,小手在胸前握拳做打气加油状,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她自忖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自荐枕席对方还不要了她,这种柳下挥行为,属实罕见。
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这就更让她患得患失起来,又现对方虽然表面大大咧咧,但是并不是个毫无心机的,所以只能慢慢试探,莲步轻移的小心靠近他心。
再过冰雪聪明,柳如是现在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远不是后世史书中阅人无数的花魁八艳,所以忐忑也是正常的。
而如今经过朱烨不太正经的解释,两人又有了共同话题,一切向好,未来可期,柳如是加油!
柳如是低头含笑,也不追问,只是一边摆弄着食盒,将里面的饭菜一一端出,一边说道:“朱郎写下罢,奴只听了后半,如此宏篇,当竟全功,也祝师尊扬名。”
“吾师何须文章扬其名?”
不多解释,朱烨也不再矫情,提笔就写,柳如是则一手夹菜,一手下托,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喂他尝菜。
不得不说,她简直太懂伺候人了,朱烨觉得自己肯定是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
朱烨躺在靠椅上,怀里揽着柳如是,她小心的撑着宣纸,细细读着上面的词句,微暖的体温隔着衣服互相传递,曲线弧度都被朱烨探的一清二楚,他勉强压住内心的躁动,开口试图转移注意力。
“媳妇,人不都说才子配佳人嘛,我又没甚诗才应当算不得才子,是怎么入了你这佳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