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还在磨蹭不想走,外头木门被推开,成姆妈的脚步声重新过来。
戚映竹抬眼,与时雨低下来她的眼珠子对上。
他对她弯起眼睛笑,又露出逗弄她的神情来。
戚映竹一时想笑,一时紧张。
她用眼睛暗示他快走,他却立在床畔动也不动。
戚映竹不得不开口“时雨”
成姆妈端着药到了内舍,听到里舍中女郎的娇斥声。
她心里一急,蓦地加快脚步,一下子进了内舍。
成姆妈进来的那一刹那,戚映竹眼睁睁着时雨轻飘飘地向上一跳,翻上了房梁。
戚映竹眼睛忍不住向上,时雨的身影一晃而逝。
耳边是成姆妈的责备“女郎”
时雨因为要换衣服,他终于下了落雁山,而威猛镖局的胡老大对他已经望眼欲穿。
春雨潺潺,胡老大好不容易见到失踪多日的时雨:“时雨大人,你整日都在忙些什么哟正事都快要被您忘了吧”
时雨偏头,少年眼中空茫茫的,单纯到极致,也是另一种无情“什么正事”
胡老大提醒“您让我打听的采花贼啊有下落了。”
时雨顿时有了兴趣。
胡老大跟在他后面,再多说几句“还有,秦月夜有几名杀手编号在京城方向失去踪迹了,怀疑可能是来找您。
您最近要小心。”
时雨不在意“来就来,杀了便是。”
除了目前仍排在第一的金光御,“秦月夜”
的杀手,再没有被时雨在眼中的。
胡老大提醒“失踪了好几人秦小楼主的意思,是让您要不躲躲,先回秦月夜,和她汇合”
雨水落在睫毛上,时雨一扭头,不高兴地撇嘴“不要。”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回去。
一上午的时间,戚映竹都在接受姆妈的审问。
戚映竹拢着被子,迟钝地向端着药的成姆妈。
迎着姆妈质疑又担忧的目光,戚映竹低下头,手指抠着褥子上的纹路。
她支吾出一句“没什么,姆妈,我做了噩梦。”
然而成姆妈已经对女郎这几日的反复无常警惕起来“时雨是谁”
戚映竹低下头“我新写的一首诗。”
成姆妈不信。
戚映竹“是真的我想到春时雨,便想作一首诗春夜喜雨。”
想到诗名暗含的意思,她涨红了脸。
成姆妈“诗呢”
戚映竹“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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