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对秦越挺坏的,好像一直在欺负对方,还时刻想着把人从家里赶出去,但秦越却给他买了蛋糕,还送他生日礼物。
林钦舟又有点想哭,但他忍住了。
“秦越,谢谢你呀。”
这一晚,两个大小孩趴在飘窗上,听秦越讲每一块小石头每一个小贝壳的来历,然后你一勺我一勺吃完了那个丑不拉几的花篮蛋糕。
说实话,那蛋糕的味道和它的外表一样一言难尽,奶油有股子很浓的香精味,里面的蛋糕胚也很硬,又很粗糙,吃进嘴里简直就像在含沙子,但两个人就是吃的很高兴。
秦越还遵照“生日传统”
,将一手指奶油抹在林钦舟鼻子上,对他说:“生日快乐,小少爷。”
林钦舟跟他强调过很多遍自己不是少爷,可秦越像是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仍旧一口一个小少爷的叫他,到后来林钦舟简直没脾气了,随他叫。
“你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林钦舟真心实意地说。
秦越闷声笑了笑,“谢谢夸奖?”
因为这句话,两人又开始笑起来,秦越热得要命,借了林钦舟一只铅笔当发簪,把头发挽了起来。
他大概也不常做这样的事,技术不太过关,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跟个鸟窝似的,但架不住人好看,再怎么乱的头发都让人觉得漂亮,有一种凌乱的美。
很多年以后林钦舟再想起这一幕,觉得应该是秦越提高了他的审美标准,以至于哪怕分隔在上万公里的两地,哪怕他已经不记得,但他的潜意识还在提醒着他曾经见过怎样漂亮的人,再看别人的时候,就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
“我那天不该说你是女生的,其实你留长头发很好看。”
林钦舟说。
秦越还是笑:“谢谢。”
后来两个人又说了很多话,连怎么睡着的都记不起来,反正等林钦舟半夜醒来想去厕所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睡在飘窗上,怀里搂着个人,散着淡淡花香的长发铺了他满胸口,他嘴里还不小心吃进去一小撮。
林钦舟:“……”
林钦舟的大脑因为这诡异的画面宕了机,懵了好几秒才蹑手蹑脚地起来,跑去厕所。
再出来时秦越也没醒,只是换了个姿势,侧躺着,弓着背,双手缩在胸口。
林钦舟先是跑自己床上躺了一会儿,结果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站起来,抱着枕头,又躺回了飘窗上,还把自己的枕头让了半个给秦越。
这才重新找回了睡意,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林钦舟是被热醒的,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停了他的空调,睡得他满身热汗,捞一把脖子,手上能滴下水来。
飘窗睡得他身上哪哪都疼,脑袋也很懵,坐起来缓了好一会儿的神,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这。
顿时感到一阵不好意思。
下楼看见秦越正在给一对夫妻办理退房手续,林钦舟朝人瞟了一眼,那种不好意思的感觉更甚,低着头快速溜进了厨房,很久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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