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转开头,还是那句话,“放我出去”
赵斯脑海中那根绷到极点的弦猛地断开,他发狠地吻住宁白的嘴唇,霸道地撬开毫无反抗之力的齿关。
宁白大脑一片空白,连挣扎都忘记了。
这是赵斯第一次亲吻宁白。
以前赵斯从来没有亲过宁白,对他来说,亲吻这种事情只能跟喜欢的人做,比如跟阮余。
赵斯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宁白的嘴唇这么软。
宁白回过神后双手抵在赵斯的胸膛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力把他推开。
赵斯毫无防备,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及时扶住了手边放花瓶的架子才勉强站稳。
他抬起头,从宁白脸上看见了慌乱,两瓣淡粉色的嘴唇被亲得有些红肿。
赵斯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到底怎么样你才肯留下来?”
宁白只有四个字,“我要回家。”
赵斯脸色变得难看,“家?你跟毕锋那个就是家?”
宁白睫毛抖了抖,“是。”
他从来没有家,是哥哥给了他一个家,让他不用再寄人篱下,过着保姆的生活。
赵斯咬紧牙关,“那这里呢?”
这一刻,赵斯居然有些期待宁白能说出他想听的答案。
宁白小声说:“这里是我雇主的家。”
“雇主”
两个字像一根针在赵斯心尖轻轻的扎了一下,“你真的只把我当雇主?”
宁白沉默了一会儿,“是。”
喜欢少爷太累了,他不想再喜欢少爷了,他以后只想跟哥哥生活在一起。
以后他会把赵斯当成曾经的雇主看待。
赵斯呼吸粗重了几分,“如果我说,我不要你把我当成雇主呢?”
宁白惊讶地抬起头,赵斯一字一顿地说:“宁白,像以前一样喜欢我吧,我也会试着喜欢你。”
宁白就像被扇了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吗?那就继续喜欢我吧,我不会再阻止你。”
赵斯又说:“你也不用再当保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赵斯觉得宁白只是暂时被毕锋欺骗,所以才会变得这么反常,只要他对宁白好点,宁白还会像以前一样回到他身边。
宁白感觉不到半点高兴,反而有种被赵斯施舍的感觉,他羞耻地耳朵都红了,哑声说:“不用了,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赵斯脸色骤然变了。
赵斯本来以为,宁白听见这句话会高兴,毕竟他一直喜欢自己,才会想法设法留下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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