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王受他纸上谈兵的漂亮言辞所惑,一意孤行吧。”
项少龙不解道:“为何赵奢会这么小黥他的儿子呢?”
陶方叹道:“因为赵奢看穿了他的宝贝儿子过于自负才智,不听人言,只尚空言放论,刚愎自用。
说是没有人说得过他,但打他却打不过人家。”
接着愤怨地道:“长平一役,他占尽地势补给之利,而先前的指挥廉颇又以逸代劳,弄得秦人的远征军粮乏兵疲。
岂知他一到便下令全军空城而出,又仓猝深入敌阵,结果不但被秦人反攻迫回城内,又给截断了补给线,个多月便粮绝城破,被秦将白起干出了有史以来最残酷的大屠杀。
大王对此事实难辞其咎,若非他以赵括换廉颇,何来此事。”
接着放低声音道:“应元大少爷就因此事,对大王心淡,现在少龙明白了吗?”
项少龙知道陶方已受到乌应元的指示,对他推心置腹,问道:“陶公为何忽然提起巨鹿侯赵穆?”
陶方沉声道:“因为他昨晚曾和连晋一起来到别馆,王博后才离去,而以红绳虐杀美女,正是他许多嗜好的其中一个,早有不少先例。”
项少龙剧震道:“什么?”
陶方道:“千万不要激动,更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徒招杀身之祸。
他虽一向不管赵雅的事,可是赵雅破天荒两次留你过夜,必招他之妒。
经连晋这最懂借刀杀人的奸贼唆摆献计,才有这事发生。
所以明晚之会,连晋有他撑腰,必会全力把你杀死。
但若你杀死连晋,却会给他摆布大王治你以罪,这情况我和大少爷商量后,才决定向你说个清楚。”
项少龙再次渴望着手内有一挺重机枪,可惜只是一把木剑,有起事来连乌氏都帮不上忙,更不要说乌应元和陶方。
陶方劝道:“这两天最好少点出门,若能击败连晋,取得大王的信任,赵穆或会改变对你的态度,到时大少爷会另有大计,但一切都必须等到比武后才能说。”
项少龙嘴角逸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道:“我知道怎样做的了。”
陶方看得心中一寒,提醒他道:“你见到赵穆时,表面须装作若无其事,这人心胸狭窄,你若开罪了他,定会招来报复。”
项少龙心中苦笑,这是个怎么样的世界了。
回到房内时,乌廷芳等得嘴也嘟长了。
项少龙心痛舒儿之死,没有心情和她亲热,和她说了一会心事话儿后道:“假若有一天我要离开赵国,芳儿肯否抛却一切,和我远走高飞?”
乌廷芳一呆道:“那爹和娘呢?”
项少龙道:“先不要想他们的问题,我只问你自己的想法。”
乌廷芳显然并不惯于有自己的想法,迟疑了一会才道:“人家当然要跟着你,可是那要不影响爹和娘才行。”
项少龙明白地道:“这个当然,我怎会只顾自己,不顾你的父母家庭。”
乌廷芳欣然移了过来,投入他怀里,仰起可爱的小嘴道:“少龙!
亲人家好吗?”
她初尝滋味,自是乐此不疲。
项少龙无法可施,何况这又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搂着她吻了起来。
不片晌乌廷芳已娇躯扭动,脸红如火,还主动爱抚他的虎背。
项少龙想起要保留体力,暗暗心惊,离开了她的小甜嘴,软硬兼施,又吓又哄,把她迫回家去。
陶方早和一众武士在大门牵马等她,见项少龙把她送出门来,松了一囗气。
舒儿和素女两件事后,再没有人敢对与项少龙亲密的女人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