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贱人”
苏武痛呼一声,挥手就抽在姜琴娘脸上。
姜琴娘跌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清醒两分。
她喘息起来,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跑向不远处的冰鉴,三两下掀了孔盖,将里头的冰块抱怀里。
彻骨的冰凉散着丝丝寒气,透入肌骨,仿佛一瞬间从盛夏到了隆冬。
热燥被压下去,姜琴娘头也不回,抱着冰块就往外跑。
“站住”
苏武回神,往前一扑,拽着姜琴娘长发,将人往回拉。
“啊”
姜琴娘痛的眼泪花都出来了,“苏武,你敢”
苏武冷笑连连,将人拉回来,腿一垮就骑坐到姜琴娘身上“你老子敢不敢”
“嗤”
中衣被撕裂开,露出玉白肌肤,那是从未被任何人采撷过,泛着薄粉媚色,仿佛最极品的绸缎。
“啪”
苗烛火爆了个花灯,扑腾几下,竟是噗的一声熄灭了。
青烟袅袅,最后一点火星湮成灰烬,整个厢房里头彻底幽暗下来。
彼时,正是亥时。
月黑风高,今晚上竟是连星辰都没有,楚辞踩着夜色,到了汀兰阁外头,却是犹豫了。
他了眼手里的画卷,不自觉皱起眉头。
眼下不足半月就到七月了,算来算去,距离甄选御品也不过只有十来天,女红是精细活儿,楚辞晓得花样描出来,光是一针一针地绣好,约莫还是要熬夜赶的。
是以,他连夜画出样图,一门心思送过来,反倒没注意时辰。
赤朱收拾妥当,正准备回房,冷不丁就见楚辞站在外头。
她笑着问“先生,这么晚了可是找大夫人有事”
楚辞点了点头“我送花样过来。”
赤朱接过花样,小声解释道“今日府中分家,大夫人累了一天,早早歇下了,这花样不如我明早给大夫人送去“
楚辞应下,苏家分家的事,他听说了些“分家可还顺利”
说起这个,赤朱就一肚子的埋怨“您还不了解么二房和三房一门心思要银子和田庄,只给大夫人留了几十两现银,真是要逼死大房呢。”
楚辞抿了抿嘴角,这些事姜琴娘没有找他,他也不好过多插手,免得惹她多心。
“多精细地顾着你家夫人。”
他忍不住叮嘱了句,了眼厢房,见里头暗色漆黑,也就作罢。
赤朱道“外头太黑,先生稍等,我给你寻一盏灯。”
她说着,转身回了房间,不多时就挑着一晕黄灯笼出来。
楚辞眸色不定,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姜琴娘操心这么多的事,但现在他并没有任何立场去管。
“先生当心。”
赤朱将灯笼给楚辞。
楚辞正待转身离开,余光一瞥间,猛地就听闻一声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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