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顷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哪里不晓得爹娘这是久别胜新婚,别有衷肠要彼此倾诉呢?他这么大一个儿子立在爹娘跟前,就像那一根点燃了,“嗤嗤”
响的大蜡烛,照得白玉堂和展昭两个人一片透亮。
这哪里还有半分的迤逦和浪漫?让爹爹和娘怎么谈情说爱?
颜顷向来是个十分体贴的孩子。
他立刻“将错就错”
,右手拍了拍嘴,打起哈欠。
颜顷又揉了揉眼睛:“孩儿确实困得厉害,现在就想扑到床铺上酣睡一场。”
这么说着,颜顷一边揉眼睛一边打哈欠,将刚刚订下的上房的门牌告诉爹娘。
然后他从屋顶飞跃到东面的巷子,干脆地走了。
展昭:“……”
白玉堂:“……”
展昭被儿子这一番“表演”
弄得十分窘迫,脸都臊红了。
白玉堂双手叉腰,很想就颜顷这番做作说道说道。
但是颜顷确实是顺着他们的话说的。
白玉堂可不敢保证自己说道颜顷做戏,“初为人母”
的展昭不会“祸水东引”
,把责任推到他这个“源头”
上。
白玉堂脸上一哂,讪讪地肯定了颜顷一句:“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展昭嗔了白玉堂一眼,没说什么。
白玉堂大难不死,自觉必有后福。
他欢喜又得意地向展昭撒娇道:“猫儿,你五爷厉害不厉害?我说没了记忆依旧一心一意地喜欢你。
这句话半点没骗你吧?”
展昭笑,肯定白玉堂的话道:“你厉害。
我也没有食言而肥。
我也厉害。”
白玉堂知道展昭不是在自夸,是在说展昭答应他认出子鼠就是他白玉堂这件事呢。
白玉堂清楚得很,展昭这个人在情爱这样事情上向来含蓄得很。
今天御猫能对着锦毛鼠说出这么一句话,于白玉堂听来已经不啻于几千几万句甜言蜜语了。
白玉堂心想,这个展昭真不得了,这是要甜死他家五爷吗?我锦毛鼠这辈子吃的蜜糖,都没有他现在灌我心口里来得多。
白玉堂眼睛明亮,恰如两道清风饮醉的明月。
他笑意缠绵,温柔解意:“我这一生最大的运气就是遇见你,又得了你。”
“是吗?”
“是啊!”
“那你觉得我好看吗?”
“好看。
春夏秋冬、雪月风花,全天下的美景加在一块,勉强得你一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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