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逢玉啜了口苦咖啡,她在听见‘伊萨馆’这几个字的时候就察觉出不对劲了,但仍然竭力作出一副闻所未闻事不关己的模样。
李玫允的姐姐在皇家护卫队做总务员,虽然不在前线,但消息源众多,人脉网又密又广。
“昨天k不是举办生物医药新品布会么,会后晚宴上有人给顾名尧的酒杯里下诱导剂,甚至以秦周悯的名义叫了个a1pha上顾名尧的房间去。”
“与此同时,秦周悯收到了顾名尧来的简讯,说让她去找他。
结果两人事后一对,顾名尧压根就没给秦周悯过讯息。”
周野凉凉抽了一口气:“这是有预谋的捉奸嫁祸啊。”
“事情本来就够离奇了。”
李玫允吸了吸鼻子,上身压得很低,“最抓马的是,顾名尧那杯酒,被别人喝了。”
蒋逢玉挠头又挠脸,惊诧道:“天哪,真是可怕。”
“白干啊这家伙。”
周野听得眼珠也不打转,“所以那人是谁知道吗?后来怎么样了?”
李玫允有意卖关子,被周野锤了一拳,吃痛说下去:
“据说是个beta,所以那药没起到作用,医疗员过去给打了一针,好像没听说有什么后续。”
周野一脸惋惜地咂了咂嘴:“不是,都这么刺激了,来个beta一下整得清心寡欲。”
蒋逢玉包了块冰在嘴里,尽量降低存在感,周野却似想起什么一样,转头看向她:“等会儿,你昨天在哪来着?”
李玫允也直起身,“你昨天是不是也去参加k新品布会了?”
蒋逢玉轻咳一声,面色如常道:“对,我是去了,不过布会结束我就走了。”
周野眉毛微微挑起:“那个晚宴你没去?”
蒋逢玉摇头:“你也不想想那种晚宴出席的都是什么大人物。
要是蔡教授到场还好说,轮得着我去上赶着碰瓷么。”
李玫允摩挲着下巴,和周野对视一眼,“说得也是。”
蒋逢玉呼了口气,有意转移话题:“然后呢?这事后来怎么解决的?”
李玫允握拳敲桌:“有意思的来了。”
“下药的人早早潜伏在宴厅侍从当中了。
据备宴总管理说,那人还参加过此前好几场中小型规模的晚宴,同事都说她手脚麻利,这回缺人,所以拉她临时顶替,谁知道是早有计划,就等着机会找上门呢。”
蒋逢玉明知故问:“人抓到没?有说是谁指使她吗?”
人不会抓到的,因为已经死了,就在她面前。
李玫允摇了摇手指:“当场自尽了,还真是训练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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