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皇宫里,它的男主人和女主人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他们女儿的肚子,一场无声的阴谋即将拉开序幕。
宫外的安乐对此还一无所知,还在为自己的国家投入自己的心血,不知道等她现这一切的时候,又会作何感想。
上元节刚过,李昕便让人处置了韩赵魏三家,行刑的那天,君宵练还特意去包了个视野最好的包厢完完整整的看完了整个行刑过程。
“少爷,都结束了,咱们回去吧。”
君宵练漫不经心的转动着茶杯,斜靠在椅子上,神色轻慢。
听到下人的请示掀起眼皮,带着笑意说道:“不着急,去打听打听那三家搬到哪去了。”
“少爷,老爷之前说过”
“我又不会去做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怎么,我使唤不动你?”
犀利的目光扫向下人,顿时那人冷汗直冒,没有再反驳,马上就退了下去。
“小将军想做些什么?”
贺质文从暗门处走了出来,意味不明的说道。
“没什么,皇上提前监禁了那些人,可这不是顾忌着新年没立刻抄家吗?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他们留出能安享一生的钱财了。”
君宵练讽刺地说道,先不说留给他们这么多的反应时间,就单是这抄家,里面掺的水怕是也不少。
贺质文走到君宵练对面,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认真的跟对方提议:“其实你大可不必亲自动手,只要你放出风声,有的是人愿意帮你。
更何况,闹太大对谁都没好处,有些人是不会放任不管的。”
君宵练瞥了一眼贺质文,收回目光,缓缓说道:“那么,就该你展现诚意了。
小爷我现在手里宽裕,有那么些闲钱,不介意陪他们玩玩儿。”
贺质文低头痴痴地笑了起来:“小将军你还真是会空手套白狼,帮你弄垮了他们还不够,赶尽杀绝还要我动手,这买卖,不划算啊。”
君宵练撑着头,张扬的笑了笑:“我又没要求你,你不想,大可以拒绝。
我想,现在洛邑的那四位皇商,不介意帮我这个小忙。”
贺质文挑了挑眉,听懂了对方的意思,春风得意的李知岱、失意颓废的李知衡、中立的安乐都不会介意卖君宵练一个人情。
至于那看似没后台的阮家,更不可能拒绝抱上君家这条大腿。
“小将军说笑了,既然说了要让你看看我们的诚意和实力,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给我点时间,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君宵练来了兴趣,直起身子,有些煽风点火的说道:“我觉得他们现在既没什么身份,马上又就要一穷二白,这样的人家不适合待在洛邑,你说是吗?”
贺质文抓紧桌角,有些勉强的问道:“确实如此,那小将军觉得,哪里与他们相配?”
君宵练见对方拼命忍耐,似乎快要到极限,撇了撇嘴,见好就收:“这我就不知道了,当然是越偏越好,像季松现在待的蜀地,或是经常被匈奴劫掠的林城,都是好去处。”
很好,难度一个比一个大,君宵练是仗着自己现在有求于他一点也不客气。
本想委婉的推辞一下,不料君宵练下一句话就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作为回报,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当真?”
君宵练无所谓地说道:“自然,反正我只给你一个情报,能挖出多少看你本事。”
贺质文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君宵练的这个问题太珍贵了,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问什么。
“行了驸马爷,我家下人快回来了,早做决定。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既要还要,太贪心可不好,小心最后什么都捞不到。”
贺质文看了一眼窗外,知道时间快来不及了,于是问了对接下来布局最重要的一件事:“周朝对边境林城到底支援了多少?”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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