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帮我走一趟衙门回禀一声。”
沈闻余和一位热闹的年轻人交代,他话落,提剑的中年男人
大喝一声,拦住要走的人,“我谁他娘敢去”
那人吓的不敢动。
宋宁跺着步子,走到被撞倒地的死者身边。
死者面色白如金纸,左眼角有淤青,下巴有指甲抓挠的痕迹,依旧右手的中指指节上有明显的淤青新伤。
“您查出什么,死因是什么”
宋宁收回目光,问正在扎针急救的大夫。
大夫扫她一眼,眼露不屑,道“说了你就懂了”
宋宁点头“您说一说,我还是懂一些的。”
那大夫冷哼一声“你既知道,那就自己查,跑来问我,你算什么东西”
宋宁点头,从善如流地挽了袖子开始查验“那我自己查,您让一让”
大夫没想到她真要自己自查,顿时气到结巴“你、你哪里来丫头,不许捣乱。”
宋宁不管他,手脚麻利按顺序查验,眨眼已经将死者的上衣敞开。
“你是谁,不许乱动。”
穿紫衣的男子走过来,呵斥道,“他就算是死了,也不是你这些丑人能动的。”
宋宁像对方,视线落在他的嘴角上的淤青。
这边,沈闻余将余荣的剑压下来,“这是命案,恐怕由不得余舅爷私自裁夺。”
余荣盯着沈闻余,逼近他一字一顿道“在保宁,莫说我占理,就是不占理,你又能拿我怎么着”
“这个人,今天我杀定了”
余荣说着,剑头一转,直指跪着的刘大桥。
“啊”
围着的百姓吓倒失声尖叫,眼见那剑在刘大桥前胸一寸戛然而止。
刘大桥吓得腿一软,裤子湿了半截,大喊道“饶命啊”
余荣盯着挑挡着自己剑的刀,向沈闻余,骂道“不想活了你敢拦我的剑”
“余舅爷息怒,拦你剑的并非我沈闻余,而是大周的律法。
审问定案杀人偿命,也是朝廷也是衙门定的,余舅爷可没这资格。”
沈闻余道。
现场,所有人都忍不住替沈闻余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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