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半分刚刚的痛苦之色。
殷瑾煦眸色微暗。
呵。
苦肉计?
但……这个自称亓镜的崔羽,为什么对他敌意这么大?
亓镜没有留下来跟他大眼瞪小眼,站起来施施然地跟在亓笙的身后回了屋。
……两人还是在一个房间。
又不是没有空房间,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哥哥挤在一间房?
殷瑾煦深吸一口气,对还在嗦面的风寻道:“……明天就让云七回王府。”
亓笙再次出来的时候,殷瑾煦已经走了。
只留下风寻站在院子里,转告殷瑾煦的话。
亓笙:“?”
亓笙想了想,索性直接道:“风寻大人,我想回到暮夕阁。
我觉得还是杀手比较适合我。”
不过这也是她的托辞。
钱已经赚得差不多了,不论是养弟弟还是养孩子,都完全ok,她短期内不打算再接追杀令了。
风寻大惊:“你要走?”
“对。”
可这……还没到三个月呢!
难道是因为在皇宫的时候被吓到了?
云七若是就这么走了,主子怕是会不高兴。
风寻想了想,“你明天亲自跟主子说吧。
这事我说了不算。”
亓笙想了想,同意了。
暂时稳住了亓笙,风寻赶忙跑回去报信。
“主子……云七想要请辞!”
殷栖月正好在旁边,听到这话,诧异道:“你到手的媳妇儿这是要飞了?”
他顿了顿。
“还是……畏罪潜逃呢?”
春那个宫图
“呼,呼……”
完颜烈的嗓子涌上了一股铁锈味。
他艰难地喘息着,身体早已虚脱无力,但心底浓重的不甘让他撑着一口气,拖动着沉如灌铅的双腿一瘸一拐地继续逃命。
他的手下全都被殷瑾煦给冲散了,如今着自己身边护卫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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