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则则闭着眼睛,逼着自己去面对真心。
她方才晓得为何会如此难受丁乐香可是皇帝当着她的面儿收的,这说明,皇帝是真的喜欢丁乐香,也说明自己在皇帝心里其实没什么特别,不过就是个好一点儿的女人罢了。
然而敬则则的心高气傲其实丝毫不比那柳缇衣少一分。
她在家里是嫡女,是着重培养的将要入宫的妃嫔。
从小教她琴棋画、诗词歌赋的先生不是大儒就是大家,不仅如此,她的骑射也丝毫不弱于寻常男子,更是精通和熟知多门语言,连西域诸国的语言她都有涉猎。
可以说,敬则则初进宫时,每个女子都是渣渣,祝贤惠也不例外。
她一入宫果然博得盛宠,风头无俩,祝贤惠哪怕是皇帝的表妹也是她的手下败将,可惜后来同皇帝的一场龃龉彻底打醒了敬则则。
对皇帝而言,她其实并没什么特殊的,哪怕才华天纵又如何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些东西在宫里其实就是一种浪费。
皇帝手下的能臣千千万万,琴棋画、诗词歌赋者,翰林院的人一个个儿拎出来都有所长。
皇帝选女人,并不是在选词臣。
倒是,丁乐香这种野路子出来的女子似乎更特别一些。
大夫来了又走了,敬则则闭着眼睛死活不肯睁开,决心一路装死到底,实在是太丢人了。
听到自己熟悉的脚步声后,敬则则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让它更均匀绵长,表示自己真的睡着了。
来人在床头的绣墩上坐下,敬则则听得皇帝语含无奈地道“你说你丢人不丢人”
敬则则的眼珠子不受控制地动了动。
她觉得丢人是一回事,但是被人直接点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心里不愿意就不愿意,真难为你人前装贤惠人后又怄气怄成这样,你这是何苦来着”
沈沉说话可是丝毫不客气的,“真当皇后的贤惠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有的么”
话说到这儿,敬则则也不装睡了,睁开一双比杏仁还大的眼睛,撑起身子恶狠狠地瞪着景和帝。
“皇上这是幸灾乐祸”
敬则则说话还是有些中气不足,小日子在身是一个原因,但先才的心绞痛可是实打实的。
“朕幸灾乐祸什么”
沈沉挑眉反问。
“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敬则则愤愤。
“朕得什么便宜了”
沈沉又问。
居然不认账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敬则则忍不住道“皇上难道自己不知道”
这语气可忒冲了,绝对不是该对皇帝应有的态度。
果不其然,沈沉皱了皱眉头,“敬则则,你这是什么话”
冲动上脑时哪里还顾得什么尊卑,何况敬则则本来就羞愤着呢。
“谁让皇上不认账的要是臣妾不装贤惠,皇上能得着大美人”
说完,敬则则就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怎么能自己承认是装的呢
沈沉见她一副咬到舌头的懊恼模样,忍不住想笑,被敬则则冒犯的一丝气也就消了。
“哦,果然是装贤惠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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