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哼嗯嗯地根本说不清楚什么,墨兆锡把她靠在他肩膀上的脸掰过来,眼神细细描摹。
甘擎蹙眉眯眸,迷蒙不清的目光里全是让他癫狂的楚楚可怜,他俯身,亲吻遍及她的脸颊、鼻梁、眉角,顺颈线慢慢向下延伸,到了笔直诱人的锁骨,一缕光芒兀地刺痛他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墨兆锡的牙齿向那小东西轻轻咬了下,垂眼借着月光分辨——是之前他送给她的雨伞项链,原来她只是把它藏进了高高的衣领里,并没有像他所想那样摘下来丢弃。
墨兆锡唇角高高扬起,心中的无限激动和感慨全化作腰间更加强悍的力量。
甘擎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墨兆锡做死了,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敢质疑一个男人的性能力,可她却一再挑战过他的底线,她用语言刺激他,心中纵然有恶作剧之后的爽快,但被墨兆锡狠狠收拾过,甘擎就悔得肠子都清了。
她对刚才墨兆锡的话一知半解,又想起两人以前或亲密或疏离的种种,泪水混着鬓角的汗滴无助落到他的手背,墨兆锡感觉到,像被沸水灼伤,突然合臂将她抱紧,支起腰身,面对露台坐在床沿,双腿撑着她,让她在上面不停颤动。
甘擎在这方面从来没有过主动权,每次被弄成不适的体位她也无法拒绝,有墨兆锡魔咒似的在耳边一遍遍诱哄,身子奋力耕耘,她怎么垂死挣扎都是白费力气,索性就那么忍着,他总有办法让她舒服享受。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声音被情欲折磨得嘶哑不堪,禁不住的喘息中他一边动作一边低声说:“我爱你,甘小擎,你听见没有,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个让我爱到悲哀的女人就是你……就是你,我爱你,我爱你……”
不知怎么,他说着说着把她缠的更紧,那么健妆强大的身体竟然像怕极了似的赫然战栗起来,背上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至有落泪的冲动,墨兆锡想,大概是他忍得太辛苦了,一年多,他每个星期都“爱”
她爱得淋漓尽致,倾尽所有,却被人家当成调节女性荷尔蒙的工具,每每暗示想要表达想法,甘擎就一脸冰冷禁忌,似乎他再有除了维持肉体关系以外的主意,她就会很果断决绝地结束这段关系,不带有半秒犹豫的,墨兆锡心中能不悲哀吗?
如果不是偶然知道何仲要从伦敦回来,他的危机意识大增,恐怕还是会与甘擎继续相安无事,他有个自己的小计划,无论如何,最起码先在身体上霸占她,再从甘信和“墨滴”
两方面对她进行夹击,总有一天她会习惯自己参与她的生活,离不开自己。
怀里的人儿听了他的表白似乎也愣住了,也不哼哼了,墨兆锡能感觉到她的手臂僵硬,刻意抖着腿在里面转了转,惹来她剧烈的反应。
“啊……你别……”
甘擎蜷紧脚趾,伸手去打挠的背,语气里有几分娇嗔的意味,“别……”
墨兆锡笑了笑,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口齿模糊地喃喃:“我爱你……我爱你,甘擎,想参与你的生活,当然,不单单是性生活,还有你的家庭,你喜欢的厌恶的所有东西,我想让你可以像这样笑着打我,也不想看见你宁愿把身子背过去哭也不给任何人知道你的脆弱……可是你,不允许我为你做这些……我爱你,所以我不忍心勉强你,但我又控制不住想看看你,来粘着你,也许……”
“别说了……墨兆锡。”
甘擎的泪水现在才是控制不住,她逆着光,微微抬眼,两排睫毛上挂着剔透的水珠,在银白的月华中打量着他温柔的眉眼,心中一阵激荡,一阵宁静,抿着唇,生生地说不出个字来,忽地,她感觉腰和叉着的腿有点酸,软软地痴痴地重新靠在他肩膀上,忍不住发笑,想了想,逗弄说,“墨兆锡,你能不能先做完?我……你快让我高一下,再说别的……”
墨兆锡被她的小挑逗刺激的一哆嗦,咬了咬牙,嘶吼中,立马化作名符其实的禽兽,起身把她抱起,侧身站在露台前面,双臂穿过她的膝弯,上下大肆地动,甘擎忽悠一下,身子都飘飘的了,仅有的力气攀着他,仰着头,她真的也许已不再是自己了,大概变成另一个被爱着的,或者正在爱着的女人……
第一次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让两人一起到达从未到过的高耸顶峰,依依不舍落下来时,他居然还固执地停留在她的里面。
“我知道有点煞风景。”
甘擎双腿也缠着他的腰,没放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被汗水泡过的,身底下也是乱七八糟泥泞一片,她有气无力地捅捅身上的人,“但是你,还得去买药。”
墨兆锡动了动,嘿然一笑,吻上她的唇:“天亮再去买吧,我还没发挥完,你要一次,我送n次,你划算翻了!”
说完,他捞起她已经麻木没知觉的腿架在他的肩上,又开始兴冲冲地冲撞,甘擎一颤一颤,心里暗叫:“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
真的等到天亮了,墨兆锡终于买回药喂甘擎吃下去,甘擎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也不想吃饭,也不想说话,只想睡觉,墨兆锡躺在她身边,她像那段养病的日子里一样自然而然钻进他的怀里,没一分钟便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墨兆锡正好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匹萨,探头向甘擎的卧室里看她醒了没有,甘擎睁开眼恰恰对上他充满笑意的黑瞳,把胸前的被子向上拉一拉,忽然害羞起来,小声说:“你先出去。”
墨兆锡绷住笑,摇摇头:“我买了匹萨。
海鲜口味的,你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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