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哥跑校一日两餐吃住在家里每天还有零花钱拿,而原身被送去住校因为生活费少得可怜三天两头饥一顿饱一顿。
后来岑大哥高考落榜,复读两年,正好和正常升入高三的小妹一个班。
隔年再考,当哥哥的勉强够到一所学费高昂的民办专科学校,而原身则考出了出一本线三十分的好成绩,且她也不是不体谅家里的窘迫条件,主动提出会报考免学费的师范生,到时生活费也会通过勤工俭学赚取,总之争取不给家里添麻烦。
然而,即便原身处处站在父母的角度着想,岑父岑母也不同意,两人好不容易等到女儿成年,早就盼着她能赶紧赚钱贴补家里,尤其这次儿子考上大学了,但每年的学杂费生活费这么贵,岑父岑母希望女儿能和他们一起供养。
原身当然不同意,哭过闹过,绝食抗议过,可又有谁在乎。
岑父岑母铁了心不让她上大学,连志愿都不让她填报,提前没收了手机把人锁在家里。
原身趁着家里没人跳窗出来拜托相熟的同学登录自己的账号帮着报了学校,但录取通知书寄过来时还是被现了。
岑母让岑父拦住女儿,自己疯了般撕掉通知书。
做完这一切,岑父岑母又来软的,低声哀求她成全哥哥的大学梦,岑母甚至跪到了地上,岑父也一个劲扇自己巴掌。
“爸爸妈妈没用,如果我们像别人家那样有钱,肯定哪个孩子都不会委屈。
可咱家条件摆在这里,只能供得起一个大学生。”
原身哭着问为什么不能是自己,自己都不用他们花钱,上的还是比哥哥好十倍百倍的学校。
岑父振振有词,“你哥哥是男孩啊,女孩子没有学历没有好工作照样能嫁人,可男孩不行,这年头除了房车,还要有拿得出手的工作,这不得通过上大学实现嘛。
再说我们养你这么大,也到了你报生恩养恩的时候了。”
老头如意算盘打得可响了,接下来儿子上大学的三年里,自己和老伴还有女儿三个人供一个。
好好干,除了学费,争取把儿子的婚房付也给攒出来,再给女儿找个好人家嫁了,彩礼收过来给儿子买车和结婚。
况且不是他吹,凭着自家女儿的好相貌,彩礼要再高肯定也有大把人愿意娶,到时价高者得,运气好点说不定连儿子的房贷都能有着落。
原身不知道父亲的小心思,她全副心神都在母亲身上,她被对方吓住了,因为岑母见女儿迟迟不应,心一横去厨房摸了把菜刀以死相逼,说她要是再不同意,自己就当着她的面抹了脖子。
这个举动成功拿捏住了原身,她心软了,她妥协了,自己默默烧掉了录取通知书的碎片,隔天进了郊区的工厂开始被哥哥吸血之路。
转眼五年过去,岑家大哥岑人杰从学校毕业已经两年了。
其实他的专业还不错,踏实学下来是有前途的,谁让他在校期间只顾吃喝玩乐、荒废时间呢,大学毕业证都差点因为挂科延迟放,补考了两次才及格,就这还是老师有意放水的结果。
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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