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的时间,谭青松都在载舍就读,也就是成绩差,刚启蒙的学子待的课堂。
不过他有把握,等到下次考试时,可以升入内舍了。
“夫子教的学问,可容易懂?”
说实话,谭青松是觉得不易懂的,否则他不会在外舍待了这么多年。
就这样,他的成绩居然还是算可以的。
有些人,从四岁开始上学堂,学到十岁都还没进入内舍,也不是不可能。
在今日之前,他从来都只觉得是自己太过愚钝,才会听不懂课。
但是刚刚听了一会白婶婶讲的课,他居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并记在了脑海中。
如果夫子们都这样讲课,那他何至于蹉跎这么久。
不过尊师重道是每一位学子刻在骨子里的行为,所以他还是下意识说夫子好话。
“先生的学问很高,孩儿愚钝,总需要花费许多时间才能懂。”
不过按照这么说也没错,在那些夫子的想法里就是,我小时候的先生也是这么讲课的,我都听懂了。
而你们听不懂,自然得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没有这个天赋。
谭立元点头,“对考入内舍有把握吗?”
“如无意外,应该可。”
“好孩子,在学堂里勤奋些,咱们天赋不足不怕,若是自己都放弃了,那才真的没戏了。”
谭青松嗯了一声,“孩儿懂的,定不负父亲重望。”
他明白,即便他们家在村子里还算富裕,也是远远不足以供自己读书的。
束修,笔墨纸砚,书本,在镇上租院子,还有每年的衣衫,吃食等都花费巨大。
自己每年还能做四五身新衣裳,家中亲人却是已经好几年不曾做新衣了。
每每想到这些,他在学堂内就无法安心休息,恨不能不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去看书背书。
只是学问真的太深奥了,他辛苦背下来后,还要去理解其意。
白紫苏不知道家里的墙角被听去了,给孩子们上完课,又留了作业后,她就出门去找春花嫂了。
“嫂子,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吃过了,刚准备去你那呢。”
“那咱们现在就出?”
春花嫂爽朗地应下,“成,走吧。”
春花嫂的原名叫做黄春花,娘家在离这里三条村外的黄家村。
两人不用带啥,光走路,很快就走到黄家村了,总共有了大概半个时辰这样。
进了村,最先碰到的就是每条村子在村口的八卦大队了。
有几位老太太都认出了春花嫂,喊道:“呀,这不是春花儿吗?回来看爹娘啊?”
“是啊三叔婆,我回来看看我爹娘身子可好些了。”
“那快回去吧,你爹和你哥哥最近没出去做活呢,这会应该在家。”
春花嫂笑着道别,“成,那我先家去了,空了再来跟大家伙唠嗑。”
“黄家村基本有一半老爷们都是干的泥瓦活,这邻里几村,基本都是请的我爹和我那些叔伯们。”
白紫苏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到了春花嫂的娘家,一看那房子,她就知道她娘家的家境确实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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