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办公桌的她取下耳机连接上充电线,又将充满电的耳机戴在耳朵上。
她将帽子摆在自己的桌前,以此来说明自己不在这里。
她又抬头瞟了瞟一旁的桌子,上面也有一顶帽子。
不一样的是,那顶帽子是倒扣着的,里面还有一枚端正摆放的肩章,宛若摆放在棺材里的尸体。
帽子旁还有些许花朵,有高洁典雅的菊花,也有庄重纯洁的白百合。
它们的花语烟绫还记得;白菊的坦诚、高尚和勇敢,白百合的纯洁、庄严和善良。
她听过许多次,也见过许多次,早已见怪不怪了。
而烟绫还有一个罐子,里面尽是枯萎的一截花茎,这些都是从那些花儿上剪下来的。
她拎起自己沉重的双肩包背在肩上,之后离开特保局,走在幽静而昏暗的小路上,向着“家”
的方向点点迈进。
还没走几步,耳机里便传来了声音:“请问是白银吗?我是李靖三级行动官,请求白银的支援。”
“我是白银,请问……”
烟绫下意识顿住脚步开口回应,可说到一半她才反应过来,便也只好改口:“不好意思,我被副局长先生下达了强制休养令。
想要寻求支援的话还请传唤指挥部。”
“啊?是这样吗?好吧……不好意……”
烟绫没心思听他说完最后的话,随手就关闭了耳机,随后将其放进口袋里。
这样轻松的感觉很久违,却反而有些讨厌这样轻松的感觉了。
会有人牺牲吗?会有任务失败吗?会有无辜的人受到伤害吗?
会这样吗?
烟绫满脑子都是这样的话语,内心也多了几分忐忑。
她抱着忐忑回了家,却又因为忘记钥匙放在哪里而进不去门。
被困在门外许久,她这才想起来钥匙被自己放进了抽屉里。
而抽屉里又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文件和杂物,以及好久以前一名行动员借给自己的五百元。
她终究还是从阳台回了家,走进自己的房间孤零零地躺在有些灰尘气味的被褥上。
倒是不觉得凉,因为她本身就是半恒温的物种。
本还想换身衣服洗个澡,可想了想还是简单洗个澡就算了。
因为太久没有买过新衣服了,以至于根本就没有衣服可以穿。
起初长大的时候烟绫还能凑合一下,毕竟穿得不多。
烟绫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穿特保局的行动服,而且还换新了好几次。
她低头看着自己小小的拖鞋,又忍不住起身走向厨房,看看自己以前用过的小小的勺子。
稍微想想,也不知多久没和黎朔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烟绫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就包揽了所有危险的任务,藏身于黑暗之中守护着一抹照不到自己的光。
总禁不住对那道光的喜爱,也因而感到失落和悲哀,便也用工作时理性的思维来麻痹自己的大脑——已然形成了闭环。
烟绫拿着勺子再度笑了笑,仅是刹那间就让转瞬即逝的喜悦化作苦涩,似乎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她将勺子放回原处,又久久不肯脱手,仿佛还在留恋过去,仿佛还在回味那稀松平常的些许时光。
可她明明已经把以前的东西给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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