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落平静的躺在薛然身侧。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起码辗转反侧半宿。
毕竟她的小命似乎还在薛然手里捏着。
但顾落睡得意外的快。
几乎是刚躺下没多久,她就陷入了香甜的梦乡。
一旁的薛然听着耳畔平稳的呼吸,在黑暗中无声的翻了个白眼。
没见过心这么大的任务者。
不怕她趁她睡熟后了结她吗?
这么想着,薛然的眼皮也渐渐沉重起来,不一会,房间内的两道呼吸声逐渐同频。
顾落向来有睡懒觉的习惯,早起是不可能早起的,做任务也不能让她早起。
所以等她睁眼时,外面的太阳已经高悬,刺眼的阳光照得顾落不得不眯起眼睛。
摸了一把身侧,薛然不知道去哪了。
抻了个懒腰,顾落从床上坐起来,叫了两声薛然。
无人应答。
眨眨眼,顾落也没有去找的意思,下床洗漱,洗漱完又拿了一笼小笼包出来,叼在嘴里,这才慢悠悠的往薛家去。
想来昨天她的行径确实给这个村子里的人造成了不小的阴影,所以路上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她,老远瞧见她便躲开了。
顾落好奇心上来了。
她本以为今天她应该是在警察的拍门声中醒来的。
但这个村子里的人胆子好像比她想的更大,竟然没有一个人报警?
两口把略有些烫的包子下肚,顾落转角朝离自己最近的一户人家走去。
那户人家的主人本来正坐在院子里理菜,见顾落走过来,吓得慌忙起身要来关门,理好的菜也落了一地。
顾落哎了一声阻止道:“你要是敢关门,就别怪我一会硬闯了啊!”
院中的妇人到底还是被吓着了,僵在原地,没敢再关门。
现在正是上午十点多,这家的其他人应该是去地里忙活了,所以家中只有妇人一人。
顾落回想了一会,同样想不起这妇人的名讳,索性不再想,直接问:“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妇人看着只有二十六七的模样,还很年轻,胆子不大,面对顾落不客气的问话,也不敢不答,只好嗫嚅着回道:“我,我叫莫招娣。”
拧拧眉,顾落拖了张小板凳在院里坐下,指着刚刚莫招娣理菜的地方:“过来继续理菜。”
莫招娣却不敢过去,急得快要哭出来似的,对顾落道:“陈婶,我,我不累,我们就这么说话吧。”
顾落也不强求,坐在凳子上,一边吃包子,一边道:“给我讲讲薛家的事吧。”
莫招娣眼珠转了转,颤声道:“陈婶,我才嫁过来没几年,我,我能知道薛家什么事啊。”
顾落也不啰嗦,戳穿道:“昨天我看见你了,一堆人里,就属你往前窜的最欢。”
这种人,最爱凑热闹,也最八卦。
莫招娣被拆穿,脸色白了一瞬,想到昨天顾落那冷得像冰一样的眼神,和那震天的声响,到底不敢再在顾落面前耍花招。
“陈,陈婶,你想知道薛家什么事啊?”
顾落睨了莫招娣一眼:“跟薛然有关的事。”
小智障们说过,薛然的身世,比这具身体曾经的主人陈数更可怜一点。
顾落自己就是从这种村子里出来的,所以她对这种村子里的姑娘的待遇再清楚不过。
大家都一样的可怜,只是有的人命稍好些,父母虽然重男轻女,却也还是愿意给女儿一口饭吃。
有的则命差些,把女儿当牛马用。
前世的她,属于命不好的那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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