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时机还不成熟,不过估计很快,这件事也会提出来了。
皇后的位子虽重,不过而今朝堂上,并没有人位高权重到能够左右这样的大事。
因为这件事,差不多是由拓拔叡自己说了算的,常太后作为太后,得皇上的尊重,也能对皇上产生影响。
冯凭同韩林儿说了一会话,又去了拓拔叡那里。
拓拔叡在太华殿同心腹议事,议的有够久,冯凭在外面等了好一会,拓拔叡才让人请她进去。
拓拔叡比两年前也有了很大变化。
长高了,他现在又瘦又高,脸上的轮廓也锋利起来。
他已经没有一点孩子气了,神态外貌跟个成年人无二致,只是有种成年男人没有的皮肤雪白。
自从那次坠马,他留下了一点咳嗽的症候,每逢天气转冷,就会胸中隐痛,咳嗽病复发。
不过平常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大恙,能跑能跳,脾气也没有比之前更温柔一点。
冯凭进去的时候,正见他把一沓奏折丢到案上,大发脾气。
“这个李效!
朕以诚待他,他竟然敢造反!
朕看他是不想活了!”
拓拔叡来来回回在殿中走着:“这些氐人!
都是写贼寇!
反复无常的东西!
你一打他就请降,话儿说的比唱歌还好听,等你屁股转身一走,他立马又扛个旗子出来给自己封皇帝了!
你瞧着吧,朕这次不灭了他,他还觉得朕是好耍的!”
冯凭知道他近来都在为这李效头疼,一天骂好几回,笑说:“那皇上就派兵去灭了他就是了。”
拓拔叡说:“你当朕灭不了他?朕下个月就出兵,这狗东西,朕看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他还敢在那蹦!
去给朕倒杯茶来。”
冯凭给他倒了茶,凑在他肩膀跟前看那奏章,就是骂李效的。
拓拔叡感觉她香香的,顺手揽了她腰,笑道:“朕砍了他狗脑袋,送给你当礼物。”
冯凭说:“我可不要这礼物。”
拓拔叡说:“你傻了,这才是大礼!”
林儿
拓拔叡搂着她腰的时候,她身体会微微发热,心跳会隐隐加快。
她已经习惯了被他拉拉手,搂搂腰,或者亲一亲脸颊,她能够控制自己不会突然激动或者脸红……然而晚上泡在浴桶中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后腰上那块皮肤,痒酥酥,火辣辣的,好像被一块手掌形状的烙铁打上了标记。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好像变得特别敏感,他只是一个随意的触碰,那感觉都会留在她身上很久,留一天,到晚上还能感觉到,只有到第二天才能消失。
这便是心动吗?她有时候,靠近他,能感觉到突然一下子心悸。
那种感觉强烈而频繁,她努力克制着,但最近发生的次数越来越多。
浴桶对面,是一面铜镜,镜中映出她的上半身。
她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脸,白的脸蛋,乌黑的头发和眉毛,红的嘴唇,鲜艳艳的……那镜子有点模糊,其实照的不是很清楚。
不过大概的影儿,瞧着是雪莹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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