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爹爹说目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有任何有关你中毒的谏言。
我哥哥们还在朝中为官,与太后还有皇后那一拨党羽们朝堂争斗不休,加上哥哥们辅佐圣上和娘娘们本就举步维艰,为了大郡社稷我不能因一时之气闯下任何祸端来”
说到激动处,她把两个拳头各自按得咯吱响。
“穆叔说的对,一切皆以大局为重。
你别胡乱逞能,这不是只教训刘义那帮人这么简单的。”
“可你差点连命都没了。
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这口气你咽下了,我咽不下。”
“可我也并没有给他们嚣张的机会啊。
至少四年前宫里那场大火也不全是天灾使然先不说报仇之事,而圣上确实是贤君,我姐姐们并没看错人,你家显哥他们也没有跟错人,我总不能因自己一己私怨让大郡百姓失去一位好皇帝吧?”
权衡利弊之下,事实的确如此也只能如此。
幸运的是他侥幸摆脱了降临的厄运,却仍为了他人负重前行。
她卧了回去重新把娟纱蒙上全脸,只想那股淡雅花香抑制满心无助的苦涩感。
“可你要是真死了,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真的会很难过的”
半晌后,她悠悠地自娟纱后略带幽怨地吐出一句:“我不想你再有事。”
她脸上敷着纱布,未见他盯梢自己的目光变得柔和:“你咒我啊?我这不还没死呢吗,你说好给我弄来穆叔珍藏的青梅酒,我可还没尝到一口怎能先嗝屁?”
“不必偷着来了。”
说到这个她一扯娟纱又一次坐直:“爹爹已经答应送我一壶,这个改日我保证能给你带来。”
“穆叔肯这么大方?你又如何从他哪儿换来的酒?”
免得他又因太子妃这个梗多想猜忌,她转念搬出个极好借口:“我爹他弄坏了我给你烤的鱼,这酒算他是赔我的账。”
“鱼?”
他讶异:“你给我烤的?”
“对啊,我一大早捕来的河鲜。
看着特别新鲜肥美就想着给你尝尝我的炙烤手艺,可爹他多事弄坏了味道,这才答应赔我一壶青梅酒作为补偿。”
“那实在可惜,其实我倒是挺想吃你给我烤的鱼。”
“无妨,下回我捉一条膘肥的单独为你烤。”
“所以我吃人嘴短,应当把剩下的半拉子御风决教会你不可了,是吧?”
“嘿嘿,军师就是军师呀,简直料事如神。
所以烤鱼可以先赊账,你先教我武功,可不可以呀?”
她摩拳擦掌,主动殷勤把他拟好的文章宝贝似的收入怀里口气坚定:“这个文章我会好好研读背诵的,绝对不会在夫子那边弄虚作假,让军师失望。”
“期待佳作。”
“公子,太子殿下让酒楼特地制了一盅人参灵芝药膳汤送来咦,四小姐什么时候在公子房中的?我怎么没见人院外通报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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