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从腰间抽出一封提前立好的字据来,摊开递给莫问子:“话不多说,言归正传。
烦请道长在此字据上摁印以便履行此行义务,至于该给你的承诺本公子保证一样不会少给,说到做到。”
“啥?这还要我签下卖身契的意思?小澍子呀,我再怎么算也是你爷爷辈儿的人了吧,你犯得着用这种损招对付一个耄耋之年的糟老头子吗?”
摆在眼前的字据莫问子看也没看也知道是什么约定了,直接对他瞪着唯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懊恼道。
“你人既来了是没错,但我不保证你有半途反悔的可能性,立下白纸黑字对你我往后都好。”
他淡定陈述,不在意对方吹胡子瞪眼地。
“这怎么成!
好歹我老头子也算得上德高望重的正派宗师吧,若真卖了身给你这些小辈们,传出去日后叫我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啊!”
“道长性情向来桀骜不驯,行事做派皆是随性而为之,从不顺应江湖宗门道义约束,在道上本就惹其他宗派门主的不满。
若顾忌江湖颜面,今日你扮做乞丐又否认真实身份在先企图讹诈一事,按理此举本就不是你口中一代正派宗师该有的所为吧。”
他直接把莫问子给完全堵死,辩驳无路:“若你不签也行,反正郑允临宗门座下还有很多各门宗派的名师,我也不一定非要找你来教穆颜不可”
“小澍子你这人精咳哼,那行吧!
我是看在小颜儿确实是块习武好料子的份儿上,我本就惜才,就勉为其难留下来指点她如何精进御风决内功心法,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终还是因心心念念为了那口青梅酒还有道观的延续修缮为先,莫问子强行挽尊自找台阶的妥协着。
并不情不愿的一把抢过那副字据,随意抹了把地上燃尽的草木灰就在字据上摁下自己黑乎乎的手指印。
“萧澍,你不是也没见过莫问子吗,怎么确定他真的就是本人?”
她在旁听得两人对话内容有些云里雾里的,总算抽空插进来一句话。
他无辜扭头:“其实,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莫问子道长。”
她倒吸一气:“什么叫不确定?那你还和他废话这么多?”
他淡定耸肩:“我也是靠猜,若他真不是道长而是坑蒙拐骗的江湖术士,届时有画押字据在手我们将之送官查办不就完了,还能得一趟行侠仗义的好名声,一举两得不是吗。”
她瞠目结舌:“绝了,哥们,真不愧是你啊”
他戳她额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懂不懂的你!”
“你你们这两只小独苗竟敢质疑我云顶大师?撒这么大的网阴我!
礼貌吗?待我亲自教小颜儿几招下来,你们就知道我的本事了!”
莫问子受不得被如此看扁,打定主意端正起态度来,挺直脊背后语气归于肃穆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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