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半
晌才回神,捂着胸口往后退,眼中的泪跟着往下掉。
这人如今真的很变态,他这些年是有病吧。
苏忱霁松开她,站直身后矜持地往后退一步:“抱歉,有些控制不住。”
他似冷静下来了,恢复往日的清冷朦胧。
“呃……”
沈映鱼被他冷漠的诚恳噎住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因为她有种强烈的感觉,他是真的在道歉。
那她可以蹬鼻子上脸吗?
沈映鱼小心翼翼地巡睃眼前芝兰玉树的青年。
他本就生得绝艳,此刻唇瓣还染着血,愈渐显得妖冶非人。
她僵着背脊,还是觉得自己不敢蹬鼻子上脸,抬手晃了晃,忍着辛苦泪扬起笑道:“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
他莞尔问道。
沈映鱼不敢回答了。
“那我的东西,地上,到处都是。”
苏忱霁扬眉睨过地上碎成两截的玉簪,还有碎成渣的额饰。
他看扫了一眼,抬眸看沈映鱼,眼角微压形成微笑时才有的弧度。
“沈映鱼,赔我。”
完了。
沈映鱼绝望地看着他,心想刚才还不如假装没有醒,让他咬死算了。
天暮色,霞光铺洒在青黛瓦上金黄一片,春枝头的花荼蘼又颤巍巍地开着。
沈映鱼拖着疲倦的身体,如同一抹幽魂慢悠悠地飘回去,胸口还隐约泛疼,但更多是气的。
回到房间第一时间,她就行至墙上挂着的那面镜子面前,扯开衣襟看着胸口和肩膀上的伤。
上下吻合,很对称。
她被咬成这样,扯他几样不重要的饰品怎么了?
赔他?五千两?
还不如陪他抵消。
刚产生这样的想法,沈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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