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来卖菜的吧,这些我也不数了,算你两百星币,这箱营养液送你了,反正我要搬家了,这东西重的很,我懒得带了。”
说着,店老板拉过小推车,将上面的菜倒到地上,然后就将那一箱足够小云昔喝上一个月的营养液放了上去。
云昔抿了抿唇,没有多说,只是将派克大叔的帮助记在了心里,他知道,他的那些菜价值根本没有两百星币那么多,一箱营养液要oo星币,也不存在搬家了带不走,便宜卖怎么也能卖出去的。
派克大叔只是在单纯的帮助他。
“谢谢你。”
云昔再次鞠了一躬,“能请您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吗”
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报答派克大叔。
店老板没想那么多,只是将号码记在了那张供货单上,笑着说,“这是我的光脑编码,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打我通讯号,怎么说,我派克在这个城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云昔没有多说,只是将那张纸珍惜的叠放在上衣的口袋里,随后才从店老板放到地上的那堆菜里面找出天星藤,对着店老板告别道,“谢谢派克大叔,我先走了。”
如果要离开垃圾星的话,那么就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准备了,时间紧急,他要快一点才行。
店老板也理解现在时间的重要性,他也在抢时间呢,没有对云昔多做挽留,只是招了招手道,“去吧,别忘了去找奎哥订个座位”
云昔胡乱点着头,就迅的推着小推车,带着天星藤跑掉了。
最先,自然是要先去找奎哥,云昔不知道星舰具体的出时间,得先知道这个才行,而且现在不是他一个人,他直到今天才知道天星藤也是个植物人,这样的话,就需要两个座位,也不知道奎哥会不会给他。
城里面到处都是乱跑的人,此前只觉得行色匆匆,现在,才能从这些人的面容上看出那丝迷茫和无助,就如同此时的云昔的心情,乱糟糟的,带着忐忑和不安。
除了刚觉醒记忆的那会儿,云昔自从可以种菜卖菜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带着这样的心情,云昔一路上终于从店老板的东街到了绿果街奎哥的住处,这里的环境十分幽静,但是奎哥的门口却并不安静,相反的,还多了几分热闹。
“奎哥,奎哥,求求你,给我一个座位吧,我想活,我想活下去啊”
跪在地上的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中年男子,扒着一个穿着皮衣的青年,低声哀求着。
可是叼着烟卷的黄毛奎哥只是吐了口烟圈,随即将男人踢到一边,说道,“都说了,老子的船不装通缉犯,别人能上,你老怀比不行,老子的船虽然是黑星舰,但也怕执法者,黑星舰被抓到了罚罚钱也就过去了,但是若是载通缉犯,老子就完了想让老子进监狱星和你作伴做梦去吧”
说着,指了指脚下的老怀比,对着旁边的两个手下道,“扔出去,扔远一点,别让我再看见他。”
两个手下迅的抓起黑衣中年男子,向着巷子口的方向走去,途中路过云昔和天星藤,还看了两眼,让云昔和天星藤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这个奎哥,看起来好凶啊。
不过就算再凶,为了活下去,云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忐忑的带着天星藤到了奎哥旁边,云昔小声的问道,“请问,你是奎哥吗”
奎哥愣了一下,低下头才看到两个小崽在他面前,其中一个还是少见的植物系,他皱了皱眉头,想了想,掐灭了手中还没抽完的烟头,低声向四周询问道,“谁家的崽不看好了跑这儿来干嘛”
随即低下头,颇有点凶巴巴的问道,“你是哪家的你爹呢是哪个看老子不削死他。”
云昔眨了眨眼,这个看起来凶凶的奎哥好像不是个坏人,他抿了抿唇回道,“我没有爹,我不是谁家的,我是我自己家的,我这次来是来找你的。”
他看了眼自己旁边的天星藤,“我想和我弟弟买两张去其他星球的星舰票。”
话说天星藤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叫弟弟合适吗植物好像都是雌雄同体,那么植物人呢也是雌雄同体吗云昔在心里面散的想着。
奎哥却忍不住有点想跳脚,“你们两个小崽就你们俩”
云昔点了点头,他已经看出来奎哥是个外表很凶,但实际上并不坏的人了,于是装可怜道,“我们是城外的,养我们长大的爷爷去世了,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亲人了,是城里植物店的老板派克大叔介绍我们来这里找你的,说你是个很好的人可以帮助我们。”
云昔的外貌还是很有迷惑性的,淡灰色的头,浅绿色的眸子,白皙的皮肤,小巧精致的五官,再加上过分瘦弱的体型,一看就是个乖乖小可怜,足以激所有人胸腔中的怜惜。
奎哥有点手足无措,显然云昔这种类型不是他擅长对付的,他平常接触的更多的是各种赌徒无赖街溜子,哪
里应付过这么软萌可爱的小崽崽
云昔还拿出了店老板的供货单递给奎哥,“这是派克大叔给我们的,你看看。”
奎哥接过去,上面还写了店老板的通讯号,他早就已经记熟了自己表妹夫的通讯号,毕竟表妹夫很会做人,经常给他家送菜,笔迹自然也认识,看到这些,他心里对小崽崽的话已经没有疑问了。
只是“你们来晚了,星舰的位置已经排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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