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盼笑着往外走:“我习惯了,阿婆,早饭我来做吧,您进屋再睡会儿。”
“不用不用,阿婆我啊起床了就睡不着咯。”
“那您就坐着歇歇。”
林盼盼说着就打开堂屋的门,去了厨房,开始忙着做早饭,一日三餐取多少米做饭,这林盼盼昨日就跟记阿婆讨教了。
记阿婆哪里是坐得住的人,抱上一家四口的衣服就去了井边。
林盼盼将米洗好放灶台上煮上之后,也过来井边和记阿婆一起洗,两人洗四个人的衣服没一会儿就洗好了。
这会儿记阿公也起了,洗了把脸,端着盆水去了记铭的房间,不一会儿提着夜壶出来去了屋后的茅厕。
记铭的事林盼盼现在还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处理完记铭的事情,二老就拿上背篓和挖土的小工具准备上山去了。
林盼盼也想去,锅里的饭还煮着,但也就只差那么一点点火候,剩下的柴烧完,再加上炭火的余温,锅里的米饭也就熟了,不用人看着。
记家原本是养着猪的,记铭出事之后被送去县里,后来又辗转去了市里,二老实在抽不出空来忙活家里的事,就托村长将家里的两只猪给卖了。
所以这会儿煮完饭,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干。
记铭的屋子在最边上,从窗口可以看到院门口和厨房,看家的任务就交给了他。
三人背着竹篓从院子里出来,隔壁的王婶从斜对面院子探出头来,不住地往林盼盼的方向瞅:“记婶啊,你旁边的是打哪来的小姑娘啊?”
记阿婆听了直笑:“阿芳,你年纪轻轻的眼睛比我这个老太婆还不好使,这是盼丫头啊。”
“哦,原来是盼丫头啊,我就说瞅着怎么这么像。”
王婶先是笑了一下,转而纳闷道,“盼丫头怎么一早跑你们家干活来了?”
记阿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我把盼丫头讨了来,给我们铭哥做媳妇,以后盼丫头就和林家那边没关系了,她只吃我们记家的饭干我们记家的活。”
“哟,那可真是喜事一桩啊,什么时候办酒啊?”
王婶笑问。
“两个孩子都还小,办酒也得两年后了。”
记阿婆笑呵呵的答说。
看着三人走远,王婶转身往回走,视线不经意地往木头围墙另一边瞧去,差点没被围墙那边冒出的女人头吓个半死。
围墙那边是王婶的汉子李学农的大哥李学工的家,两家只有一墙之隔,站在墙根边上偷听的正是王婶的妯娌朱氏。
木头围墙到王婶的肩膀高,朱氏个头矮些,站在墙根边只堪堪露出一个头来。
“大嫂,起了啊。”
王婶潦草的打了个招呼,就转身进了屋子。
朱氏本想跟她唠嗑一番的,但她就这么走了,朱氏一肚子的话想说,只能跑回自家厨房和闺女李红燕说闲话:“这么看林盼盼那丫头命还不是太孬,还能嫁到记家来,我都以为她会被她那养母蹉跎成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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