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现前面的人停了下来。
“慢着,你刚才说……这箱子装不了多少东西?”
黎珂转过头,看着堆放在旁边巨大的箱子陷入沉思:“你去找些锋利的东西来,把底部的木板撬开,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夹层。”
黄鹂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迅找了一把尖锐的剪刀,将箱子打开,对着底部撬了两下:“小姐,是空心的,上面铺了一层薄木板。”
黎珂上前看了一眼,“啧,这些衣物看起来,可不像是我们这两个姑娘家能穿的。”
“都是些男子汉的衣服,而且是人穿过的旧衣。”
黄鹂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这东西要是被别人在黎珂房间里搜出来,就算他们能证明是旁人栽赃陷害,传出去黎珂的名声也毁了。
大雍朝的风气再开放,也不至于开放到这个程度。
“有意思,这么明目张胆的陷害……夫人会做出这种事吗?她应该比这更加沉稳才对啊。
看来夫人真的很讨厌我?”
黎珂却没有生气,反而笑起来。
黄鹂都忍不住震惊:“小姐,你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吗?”
黎珂眯眼:“为什么要生气?夫人这举动,可能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把这些衣服归拢起来,先藏到你屋子里,然后把这些箱子尽量恢复原状,记得木板破损的地方,多堆些东西,可别叫人看出我们动过,我真的很好奇,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黄鹂见她气定神闲,莫名的就有种安稳人心的气场。
她一下子也就冷静下来。
怎么忘了,如果论攻于心计,自己家这位小姐的深藏不露的程度,可远甚于夫人。
黄鹂强忍着恶心,把手里男人的脏衣服聚拢在一块:“小姐,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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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此时站在角落,偷偷观察黎夫人神色,心中叹息。
夫人这次可是吃了个大亏。
不知道回去以后要怎生脾气。
黎问强忍怒气,看着这个可笑的小丑,冷笑道:“看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赵管家跌跌撞撞爬过来,他毕竟养尊处优,身体底子厚,擦掉嘴角血迹后,一巴掌把赵大宝拍到地上:“你这个失心疯的蠢货,满脑袋薏症!
快别疯了,快给少爷小姐们跪下!”
黎珂挑眉,重复一遍:“薏症?”
“是……是……是这样的……”
赵管家把儿子按在地上,随后磕磕绊绊道:“我这个小子自从见了黎珂小姐一面之后,就对其念念不忘,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变得憔悴无比。”
“我一开始也骂过他,打过他,黎珂小姐是什么样的人物?主子也是你敢肖想的?不知好歹!”
“可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总是这么不知悔改的,整日疯疯癫癫,幻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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