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阳小镇距信安城不到三十里,可押送鱼九的差官队伍却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一路之上免不了被围观,这些差役也多是出工不出力之人,半途歇脚就有两次。
鱼九曾数次想过自己进城的情景,尤其是自己有了那笔横财之后,一直想进城大买特买一番,可是无论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是以囚徒的身份进城,想到此处鱼九连连摇头。
“这次恐怕真要靠狐仙姐姐了,不然我这条命可要真的苦了”
,鱼九在心里暗自念叨,早已打定了主意,“待上了大堂,一定要拖到晚上,记得戏文里说,狐仙一般都是晚上才会现身。”
整个队伍并未走热闹的大街,一路穿街过巷便进了信安县衙。
鱼九被架下马车后,立刻过来两个衙役上前搜身,当那麻脸的衙役从鱼九怀里摸出赤木匕后,嘴里顿时就不干净起来,“果真是个小贼,这才多大点就私藏凶器。”
另一个清瘦的衙役将手探进鱼九的兜囊,很熟练地从里面掏出六七两散碎的银子,嘴角一咧乐开了花:“哟,存项还不少嘛。”
“两位官爷,那匕是我母亲留给我护身的,可否将它还给我!”
鱼九强压着心里的怒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这些散银就当孝敬两位官爷了,能不能行个方便。”
“胡说!
这等凶器,说不定就是关键的物证。”
“对,你这银子,想来也是赃物,六爷只是暂为保管,莫要耍滑头!”
这两个官差虽然话说得很硬,可是架着鱼九却朝拐角走去,鱼九也心思急转,“这银两丢了便丢了,可这鬼雀之刃,决不能失去。”
绕过一片枯藤老树之地,这两个衙役的手稍稍放松了一些。
鱼九不明所以,看着这两个家伙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鱼九以为对方要对自己下黑手,心头一阵慌张。
“两位官爷,你们这是?”
鱼九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入袖口,准备把暗藏的那五百两拿出来,如果真面临凶险,只能丢出这最后的王牌了。
清瘦的衙役冷笑道:“你这小兔崽子,好不知趣,我们收了你的银子,等到了大堂上,我们自然会对你照顾一二,只是银子的事,你休要再提起了。”
“对,如果堂上你真挨了板子,我们兄弟自然会让你少遭罪,这匕可是凶器,哪能容许你带上大堂。”
那麻脸衙役神色有些不悦,摇着脑袋四下张望。
神情紧张的鱼九松了一口气,顺势假装拍了拍袖口,又强调了一下,“那就有劳两位官爷了,只是这匕为家传之物,还有劳官爷照看好,待我完了官司,再找官爷取回,到时定还有答报。”
“太爷还等着,小六,虎子,你们在那磨蹭什么呐!”
远处低廊下传出一个急躁的声音,很是不耐地嚷嚷道。
到了大堂之上,鱼九刚向上望了一眼“明镜高悬”
的匾额,一阵水火无情棍砸地的声音响起,两班衙役起呼“威武”
二字拖着长音,乍一见这种场面,鱼九也有些惊慌失措。
眼见这少年有些恍惚失神,居中高座上的县太爷有些不悦,轻咳一声便将惊堂木拍落,众衙役很是熟练地齐声厉喝:“跪!”
那名唤小六和虎子的衙役一松手,鱼九就像站不稳一样,哧溜一声摔了下去,竟半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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