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转回脸来,顿时有些懊恼:“奴婢粗心,竟是没给姑娘擦好脸,还有这么些水呢。”
崔玉臻由着她重新扯了棉巾来给自己擦脸,等收拾好了,她才在桌边坐下,拿起白瓷调羹,道:“嗯,‘芍药’这个名儿不好,往后你便跟阿芙一般,改了叫‘阿蔷’吧。”
阿蔷眨眨眼睛,问:“姑娘,可是蔷薇花的那个‘蔷’字?”
崔玉臻点头。
“这个好,奴婢就喜欢蔷薇花!”
阿蔷很高兴的接受了新名字,“而且‘阿芙’、‘阿蔷’,一听就知道是大姑娘最亲近的丫鬟,好极了,奴婢谢姑娘改名字!”
这座侯府的主人景阳侯三天前去世了,作为奴婢,她们并不敢露出欢喜的神情,不过得到主人的格外看重信任,她们都很自豪。
崔玉臻低下头去喝粥,柔软浓密的刘海掩下了她眼中再次泛起的泪花。
前世,她被张太后设局构陷无力辩白之时,是阿芙一力承担了污名,以死保全了自己,而阿蔷,辛苦陪伴自己半生,最后却替自己死去。
可如今,她们都活生生的陪伴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样平安年轻,生气勃勃。
这可真好啊!
景阳侯病危之际,年少的崔玉臻不眠不休的侍疾陪伴,等到侯爷去世,她悲痛难当,心神越虚弱,紧接着,庶出的叔父和族里的叔伯们便来“商议”
给父亲选个嗣子操办丧仪的事情,侯夫人被他们步步紧逼,大悲大怒之下晕厥了过去,崔玉臻强撑着赶走了来人,自己也倒下了。
等到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她就不再是十五岁时咬紧牙关勉力支撑自己和母亲的小姑娘了。
她这个皇后做得不算成功,终究落了个国破家亡人头落地的下场,但是凭她那么多年的阅历和对未来的了解,解决目前的困境并不算艰难,只是要跟一些人撕破脸罢了。
十五岁的自己会害怕,三十五岁的她却不在意。
等她凤袍加身之时,这些人只能跪在自己面前,再不敢有一丝不敬。
是的,尽管下场惨烈,不得善终,她也没想过这辈子要换条路走。
那李元璟虽然算不上什么良人,可是若不嫁给他,自己要到哪儿去生下宸儿和琳儿这一双儿女呢?更何况,再过二十年,天下大乱,京城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上至他们皇家,下至贩夫走卒,无人能幸免,只有她手里掌握最大的权势才能早做筹谋。
能全身而退,总好过当人砧板上的鱼肉。
而且,她既有此先知,便也未必不能扭转乾坤。
现在想这些还有些远,当下的问题还得解决。
一边喝着粥,她一边把自己昨日想好的对策回忆一遍。
昨天她没有跟母亲通气,怕的就是消息走漏,让那些族人找到新的说辞,不过现在是时候跟母亲对一对说法了。
让阿芙几个把自己剩下的点心分吃了,崔玉臻看着小丫头过来熄了灯烛,才道:“去母亲那里吧。”
她神色凝重,身形消瘦,行动间却不见柔弱无措。
阿蔷跟在后面,小声跟阿芙道:“侯爷这一去,大姑娘倒是彻底立起来了,瞧着比夫人还要有主意些。”
阿芙赞同,却摇头道:“出了院子便莫要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
高文穿越了,但穿越的时候稍微出了点问题。在某个异界大陆上空飘了十几万年之后,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具身体才算是成为一个完整的穿越者,但他并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成功之后竟然还需要带着这具身体从棺材里爬出来,并且面对两个吓蒙了的曾曾曾曾曾孙女。以及一个即将迎来纪元终结的世界。...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