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样的李元璟,她没法子只做表面功夫。
她垂眸,接过茶盏,浅浅抿了一口,才扬起脸来问:“陛下,您不是累了吗?怎的不用茶?难道也要让臣妾亲手奉给您?”
李元璟的心跳都乱了。
她没有给朕行礼!
她没有一板一眼公事公办!
她、她、她笑着跟朕玩笑!
这表示什么?
眼看他成了个呆瓜,罗全捂着脸,扯了扯他的衣袖。
“啊,好,好,嘶——”
李元璟端起高几上的茶就灌了一口,顿时被烫得出声。
这一烫倒是让他清醒了不少,连忙坐下来,慢慢的又小口啜了点茶水,才放下茶盏,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没事吧?太后为难你了?”
说起正经事,崔玉臻压下心头的涟漪,摇头道:“并没有。
她只说今日才知她赏给臣妾的那对镯子到了贵妃处,她把镯子送了回来,说臣妾是正宫皇后,没得让人欺辱,要让臣妾立起来呢。”
李元璟了然,张太后这是害人终害己,只能咬牙认了,所以憋屈之极,离开长乐宫的时候脸色不好,这才有了“太后训斥皇后”
的传言。
不过,“镯子已经让那个刁妇戴过了,你就收着别戴了。”
尽管知道崔玉臻也是重生的,根本不会戴,他也还是想要嘱咐她一句。
“是,臣妾明白。”
崔玉臻见他并不提起镯子的玄机,想来他是不知道的,便多说了一句:“臣妾已经打听过了,贵妃不是真的生病,而是中毒,这是几位太医共同诊治的结果。
母后这般作态,莫非这镯子真的有什么不妥,所以她才如此……”
“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气急败坏呗。”
李元璟马上接话。
“不管怎么说,此事没什么可说的了。”
崔玉臻摆摆手,“陛下不必担心臣妾,臣妾没有受气。
倒是陛下,这是做什么来了?”
李元璟也不再纠结这事儿,前世崔玉臻病得多重啊,后来慢慢调养都好了起来,又生下了一双儿女,当了好些年的皇后,那么张贵妃估计也没事儿,养个几天就好了。
他便把自己这两天忙活的事儿说了说,也包括提升郭玲珑位份的事儿,最后道:“现在先拿那个一身水的国师吸引目光,跟那些老头子们扯皮吧,朕要好好练练兵,万一有个什么乱子,起码得有人能护得住你我。”
“操练禁军就罢了,那白衣卫事务繁杂,可不算是陛下的护卫。”
崔玉臻摇头,“且他们恶名在外,血债累累,还用得着再练吗?”
“那当然了,乱世用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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