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译走过来,抚了抚她的皮肤,叮嘱道:“还有点红,过几1天效果应该就彻底恢复了,这几1天切忌吃辛辣海鲜。”
“知道啦。”
白禾望向言译,“有没有被本宫迷倒?”
言译提了提眼尾:“不是早就被你迷倒了,跟颈子上的疤痕有什么关系。”
“嘁。”
白禾不相信他的话。
“不过,已经习惯你之前戴丝巾的样子,现在忽然光颈子,就跟没穿衣服似的。”
白禾:“……”
“那你别看!”
祁浪略显不满:“怎么只问他不问我?”
言译说:“下意识反应才能看出真心。”
白禾不想听这俩公鹦鹉叽叽歪歪,把他俩推了出去。
她继续水仙花一般地照镜子,身后两个男人目光灼灼,相互对视。
祁浪说:“你平时注意点,别让她去招些花蝴蝶烂桃花。”
言译:“我忙,没太多时间,还得七爷多留意。”
“我腿脚不便。”
“你是怕她生气吧,一天到晚就知道祸水东引嫁祸给我。”
总而言之,那天之后,两个男人每
()天轮流接她下班,杜绝一切有可能的烂桃花。
几1日后,祁浪如约来到了电视台进行人物专访,由文冰姐亲自主持,与他聊起了在东南亚那一段险象环生、惊险刺激的经历。
很多情节白禾听祁浪讲述过,再听一遍,她还是忍不住心酸难受,尤其是讲到海上他眼睁睁看着伙伴们一个一个被踢下船、坠入海中时,白禾忍不住一个人偷偷去走廊里抹眼泪。
真的,听不了这些,想到他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事情,她多么希望他当初没有回过港城。
他们三个一直在一起,平平安安地一起长大,哪怕永远当好朋友也没关系。
“在热带雨林的水沟里藏了十多天,小腿已经溃烂生蛆。
后来被当地人救下,辗转送出国救治,但那个男人封住了我所有的路,不能去医院,否则会被他现,他不会放过我。”
“后来呢?”
文冰姐望着他,“后来是如何治好了腿伤?”
“如果全世界的医生都不敢接收我,但还有一个人,他会义无反顾救我。”
祁浪云淡风轻地说,“所以我去了美国,去哈佛医学院找他,他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文冰姐好奇地问:“是你的好朋友吗?还是亲人?”
“是朋友,也是亲人,是小,是兄弟,也是情敌。”
瞬间,现场起哄了。
祁浪脸上挂着释怀的笑意,“那小子无利不起早,我以为,他会跟我讲条件,说可以救我,但是必须放弃我喜欢的女孩之类的话。”
文冰姐:“那他说了吗?”
“他只说了一句,只有我站起来了,竞争才会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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