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几天没出门了。”
程母把手抽出来,说,“先吃饭,我要和淮序说一下,哪些东西你是不能吃的。”
“好哦。”
程意很听母亲的话,但又怕妈妈和师兄告状。
她拿起瓷勺喝汤,眼眸时不时就瞥过去一下。
程母陪着程意在餐厅坐了一会儿,揉了揉眉心,说:“之前裁缝那边定制的衣服都到了,下午有空的时候可以试试。
你爸爸这几天忙得不沾地,有空给他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好的。”
程意吃完饭,先尝试着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却不出意外是忙线。
她干脆先搁置了电话的事情,穿着睡衣,去楼下拿裁缝送来的衣服。
午后的太阳很暖和,在冬日里竟也显得金灿灿的。
程意下了楼,看见送过来的衣服用防尘袋装着,整整齐齐地堆放在沙发上。
她一个人有些拿不下,旁边正在浇花阿姨看见了,帮忙全安置到了楼上程意的房间里。
程意试了几套衣服,把晚上要穿的挑出来,在冬日午时微醺的暖意下泛起了困。
放假期间没有其他事情要忙,程意敷了片面膜,抱着大而柔软的雪白枕头小睡了一会儿。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黯淡了不少,天际线的交接处透出一点深色的蓝。
程意喝了杯热水,在热意滚烫下慢悠悠的醒了神。
她很喜欢过得很慢的下午,醒来时好像世间万物都跟着一起苏醒,趁着夜色下沉的最后一点天光,温柔而安静地共生着。
窗外又落起了白,程意已经不记得这是今年的第几场雪了。
她刚换好衣服,稍微卷了一下发尾,便接到了明淮序的电话。
程意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五点半出头的样子了。
“我的电话好像打早了一些。”
明淮序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不明晰的微沙声中带着温柔,“金丝牛肉饼的排队时间,要比我想象中的短一些。
我不知道是限量的,但是买到了最后一个。”
“虽然提前到了,但想趁热的时候带给师妹。”
程意似有所感,下意识朝窗户的位置看去。
果然,下一秒她就听见明淮序稍显低沉、却带着笑的嗓音。
“我在楼下。”
程意推开被水雾覆满的玻璃窗,寒意一瞬间涌了进来。
庭院里的路灯高耸着立于梧桐树的枝叶里,她也透过黄绿交错的树叶缝隙,在雪意中看清了明淮序的脸。
她的师兄一身黑色长大衣微敞,内里搭了同色系的毛衣,淡灰的围巾半搭在肩颈处,一双漆黑的眼眸带着笑意,从小往上遥遥看着程意。
细雪透着光,在沙沙地下。
她看到他眉眼温柔,带着笑意唇角微张,朝她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师妹。
他们中间隔了梧桐树、隔着晚色中迷离的雪,程意明明里明淮序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却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地跳动。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