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能走了,也快些离开这里吧,这里离京城太近,那些王爷们真打起来肯定会殃及的。”
我再点头。
他们又叮嘱了我几句,我全都点头听下了,他们这才匆匆走了。
这就是乱世的生活,百姓得逃离自己的家园,在颠沛流离中讨出一条命来。
而我的命却偏偏和这乱世连在了一起。
我从来都没什么大材,只是个普通工薪阶层人家的独女。
我的父母总是教育我不要和人起什么争执,凡事让人三分。
我却总觉得他们是胆小怕事,也许是出于逆反,我从小就胆子极大,任何事都敢于尝试,我又不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得不到什么格外的庇佑,所以常常因此碰得头破血流。
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中,我想我最起码得对自己爱惜些,尤其在情况不妙的时候,得好好为自己打算。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不妙的时候。
我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躲藏。
我得先找地方躲起来。
大军就要来了,从那些救我的好心人畏之如虎的表现看,对这年头的军队可得小心,他们肯定不会是什么爱民如子的典范。
我现在靠着的这堵短墙离路边太近,我向远一点的地方看,有人家,有院子,但我很怀疑那里是不是安全,万一那些军爷起了心,要去搜一搜呢?近处么,是人家碉地,地里现在只有杂草。
看草色,现在应该还在春天里,可土地就这么抛在这里无人耕种,真是可惜。
地里这些草太矮,也不是躲藏的地方。
我继续四下张望,然后我就看到那眼井,这井离我也不远,就在短墙的端头。
井台上的辘轳还在,却没有井绳。
我爬了过去。
不出我所料,这是一口废弃的井,早已干涸。
也不深,估计原本是用来浇地的,现在没了浅层水,就废弃不用了,井里空间应该不小,井壁上还有故意留的脚窝,想是当年用这井的人不死心,还多次掏挖过这口井。
我靠着井台,觉得可以喘一口气了,我不急着下去。
我先解了我的腰带,古人真好,裤子是用长带子拴的,还在腰上绕了好多圈。
够长的。
我在那辘轳上打了个水手节,这是我在学校极限俱乐部学的。
这样,等一下我就能很容易的利用这个绳套和井壁上的脚窝降到井底,就算胸口疼也没什么困难了。
我还是觉得我可能有肋骨断了。
所以我的动作得小心,现在我还得好好喘息一下。
最好……我摇了摇那些好心人塞给我的黑布包裹,据说这是我的东西。
里面有哗啦啦的水声。
我高兴的解开看,果然有个皮制的小水囊。
我拨开上面的软木塞,赶紧喝了一口,不错,好水,但我得省点喝,因为我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找到水。
我把软木塞小心的塞回去,把小水囊转移到怀里藏好。
继续翻我的小包裹。
一块干饼子,我仔细研究了一下,真的是一块干饼子,没有馅也没有油。
我算计了一下,这个明显是我吃亏了,我在那边,出了电梯就有一个卖手抓饼的小摊,和我互换身份那丫头一过去就可以从我包里摸出钱来买一个尝尝,还可以加蛋加火腿肠。
但……好吧,我现在暂时没有食欲,这饼子留着吧,我把饼子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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