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弟兄,自去年开春,我等离开濠州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和元军交手。
说实话,不唯你们心中紧张,就是本帅也有些忐忑。
但无论如何,这一仗是非打不可的!”
“大伙想想,咱们这些人,祖祖辈辈,哪个不是老实本分的庄稼汉,何曾做过什么歹事?若非元廷暴虐无道,逼得大伙家破人亡,活不下去,谁又愿意放下锄头,拿起屠刀?”
初晨,秋高云淡,天气晴朗。
滁州城外的旷野,一座高约两丈的帅台,格外引人注目。
郭洺头戴凤翅兜鍪,身穿朱漆山文甲,背系曳地玄披风,腰横一柄银色长剑,看起来英气勃勃、威风凛凛。
此刻的他,正昂挺胸,直挺挺地站在帅台中央,一脸严肃地望着周边五万多甲胄俨然、排列成数个方阵的士兵,缓缓开口——
在古代,这种行为叫做誓师,不过郭洺更愿称之为战前演讲。
“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大伙选择了这条路,今后不管是成是败,都只能一条道走到底了!”
“你们只管放下心中杂念,尽心作战。
此战过后,立功的,本帅赏他金银布帛,升其职位。
落下残疾的,我赡养其终生,为其娶妻生子。
至于战殁者,我也会替他收敛尸骨,抚恤其家属。”
郭洺说到这里,现台下众人神情凝重、脸色苍白,有心缓解气氛,于是话锋一转道:
“如今元廷百万大军续南下,打算一举剿灭南方义军,当其冲的便是高邮张士诚。
说起来,此人也真是头蠢驴,我早就说过,谁先称王谁就得挨揍,果不其然。”
“哈哈哈哈哈……”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哄笑,先前凝重的氛围,霎时散去不少。
“咳咳……好了,不要笑,都严肃点。”
郭洺见状,跟着众人笑了一会儿,随后手抵喉咙,咳嗽几声接着道:“据探子所报,元军除了围攻高邮外,还分出一支兵马,正在向扬州六合城杀来。”
“六合是咱们滁州东向的门户,一旦失守,下一个被元军进攻的必然是咱们。
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六合城被围,我等岂能坐视?大伙说是不是此理?”
帅台周边,数万将士听到这儿,忙按照事先排练,在徐达、冯国用等人的带领下,齐声道:
“上位有什么交代,请下令吧!
我等全凭上位安排!”
郭洺听了此言,为了集中众人的注意力,故意背着手,在帅台间来回踱步,迟迟不一语。
过了不知多久,他缓缓向台下环视,见数万人皆凝神屏息,目光齐齐地望着自己,这才长叹一声,语态苍凉道:“诸位,快一百年了,这胡人的气运,也该绝了……”
“当年咱们的祖宗,为何会被这帮塞外戎狄,像牲口一般奴役?那是因为他们当时忍了,怂了。
天道好轮回,如今轮到咱们了,咱们不能忍,更不能怂!
一定要给祖宗争口气!”
“别看鞑子来势汹汹,其实他们和咱们一样,都是娘生爹养的,谁也没有三头六臂。
既然大家都是七尺之躯,我等汉家儿郎,凭什么要让他胡人骑在头上?”
“我也没什么别的话,这次到六合,遇到鞑子兵,大家给我铆足了劲,狠狠地打,狠狠揍他狗娘养的!”
郭洺说罢,抽出腰间的长剑,狠狠地刺入脚下帅台的木板上。
“驱逐北虏!
光复神州!”
台下,数万将士听到这里,情绪渐渐变得激昂起来,胸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就连李善长等一众幕僚,也被这番话感染,各自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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