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月升,又一天过去。
次日一早,贾瑜早早地便起了床,又去街上吃了五个包子当早餐。
距离上次去宁国府找贾珍贾蓉父子,已经过去了三天。
当时自己可是在贾蓉面前放了狠话,说东府要是不把祖宅交给自己,就拆了东府的大门来着。
食言而肥可从来不是自己的作风,若是真不做点什么,别人也便都以为自己是个能随便捏的软柿子了。
再者,这一世,他不想窝囊的活着,一点也儿不想!
宁国府,贾珍父子吃了早茶,正与尤氏并秦可卿摸着骨牌,这时有小厮快步过来禀告贾珍道:“老爷,前几日的那个贾瑜又来了,说要见老爷。”
贾珍刚打出了了一张牌,一时没听清,问道:“谁?”
他其实一直没把贾瑜真正放在心上,在他想来,贾瑜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破落户而已,顶多是能嘴硬放几句狠话罢了,又翻得起什么风浪来。
小厮道:“贾瑜。”
一旁贾蓉却是一直将贾瑜记恨着,这下又想起了当时被贾瑜威胁的情景,恨恨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竟然真的找上门来了。”
又对贾珍道:“老爷,让我领几个人去,一顿拳脚将他轰走,看他还敢不敢再来。”
贾珍闻言,当即对贾蓉啐了一口唾沫,怒骂道:“蠢笨的混账东西,我们东府身为族长,哪有在自家门口殴打亲族的道理,你不怕被人耻笑,我还怕这事儿传到朝廷里去呢!”
贾蓉当着后母和妻子的面,被自家老爹啐了一脸,瞬间脸面全无,低着头尴尬地坐在那里,手指骨节攥的白,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一旁的尤氏见状,只是一言不,冷笑一声,仍自顾自的摸着牌。
坐在贾蓉对面的秦可卿看向贾珍道:“老爷,相公只是一时心急罢了,老爷不必动怒啊。”
她的声音温柔婉转,贾珍一听,又看着儿媳娇丽的面容,顿觉舒服了许多,便不再继续追骂贾蓉,只是冷哼一声。
贾蓉虽低着头,却仍注意到了翁媳二人又在眉来眼去,心下更多了几分屈辱。
贾珍又对小厮道:“你去告诉那贾瑜,就说我和这蠢东西都不在府里,想来他再讨個无趣,也就自行离开了。”
“是”
宁国府门口,贾瑜背着手,身穿一袭玄色衣袍,正仰头看着天边白云。
他很清楚,这一次贾珍父子还是不会轻易地将祖宅交还,毕竟,没人会心甘情愿地将吃到肚子里的肉再吐出来。
不过,他也要让人知道,自己不是个任人揉捏的。
他等了半刻钟后,方才进去禀告的那小厮就又返了回来。
却是插着腰,斜着眼对贾瑜叫道:“呦,瑜大爷,不巧了,我们老爷说呸,不对,我们老爷今儿和蓉大爷都不在府里,所以你还是改天再来吧,兴许我们老爷改天就有空了。”
话里话外尽是揶揄嘲笑,像是生怕贾瑜听不出来一样。
贾瑜对这一幕早有预料,听罢忽然一把扯住那小厮的衣领,单手将其拎了起来。
“贾珍贾蓉这两个缩头王八,躲着不敢见人也就罢了,你一个看大门的,竟也狗眼看人低,话里话外嘲讽于我,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之前在白云观时,他连续服用强化过的【巴戟天】来强筋壮骨,增长力气,因此他力气远常人许多。
那小厮被贾瑜突然抓在手里,顿时感觉自己就跟一只小鸡一般,两只脚悬在空中无力的踢蹬。
慌乱之下急忙去掰开贾瑜的手,可贾瑜何等力气,又哪里是他能掰得动的。
待回过神来,立刻怕了。
娘嘞,这么大的力气,自己要是挨上三拳两脚,铁定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忙求道:“瑜大爷,放了小的吧,是小的狗眼看人低,小的再也不敢了。”
宁国府门口的其他几名小厮见贾瑜单手就拎起一个人来,也都是吃了一惊,他们也还是头一次见力气这么大的人来。
一时间都被震慑地愣在原地,没有一个敢上前来。
贾瑜见此,对那小厮冷笑一声:“我现在没有功夫和你多做计较,滚吧!”
随即随手一抬,将其扔在地上,扑通一声摔了个滚地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