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听到,广平侯府能获得锦王的信任,正是因为徐砚池提供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莫非这个线索,跟玉玺有关!
沈卿一骨碌爬起来,她得找机会,去打探打探消息!
她刚坐起来,逐星就进来了,“夫人,事情成了。”
逐星把前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卿。
“为防事情有变,奴婢还特意在侯爷茶水里下了些助兴的东西。”
那种药是教坊司专门调教不听话的女子所用,服药后浑身瘫软无力,任人施为。
徐砚池喝了那一杯加了料的茶也没觉出异样,有点昏昏沉沉的他还以为是因为事情发展超出他的预期心烦所致,他也实在是没想到他的房间里竟然会有人进来爬床,再加上卷帘中了好几个时辰的药,见了人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等徐砚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一个丫鬟给强了。
沈卿听了差点没笑出声来。
“你做得很好。”
不愧是大内的人,心思就是缜密。
徐砚池为人颇为自负,这一下子,他得好久都对女人有心理阴影了。
第二天沈卿起来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盈袖过来说,侯爷已经把卷帘抬成姨娘了,还让她住在妾室住的半月阁。
沈卿还有点意外,都有阴影了,徐砚池竟然还把人抬成了姨娘。
不过转念一想,昨晚的事动静不小,他要是不抬,不正是坐实了吗?
不过卷帘,估计还不知道,她才刚当上姨娘,就已经失宠了。
徐砚池只要看见她就会想起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沈卿这次是特地慢条斯理地等到了请安的时辰才去的,前世她每次都天不亮就在老夫人门口候着,老夫人也没给她一个好脸色。
现在,她不伺候了!
果然,她今天去的时候老夫人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池儿媳妇一向是来得最早的,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莫非这出去一趟,回来就懒怠了?”
老夫人还没说话,二婶葛氏就率先发难。
“哎哟,二嫂也别太苛刻了,院里出了那样的事,池儿媳妇心里也不好受,估计昨个晚上都没睡好,不过是请安,迟些就迟些。”
你一言我一语,沈卿也不慌,自己找了位置坐下,拿起手帕抹了抹眼角。
“三婶说得是。”
“三婶,你是不知道,我知道那贱丫头敢爬侯爷的床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虽说侯爷要纳妾我也不会阻拦,但是卷帘毕竟是我身边的丫头,侯爷这分明是在打我的脸!”
“我昨晚上一晚上都睡不着!”
才怪,睡得好着呢。
沈卿抓着邢氏就开始大吐苦水,邢氏脸上的假笑差点都挂不住。
还是老夫人一拍桌子,“身为当家主母应当大度,你自己不好伺候侯爷,还不许旁人伺候不成?”
“是,母亲。”
沈卿低头,装作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
老夫人就喜欢看她这一副样子,沈卿的出身高于广平侯府,要不是从前老侯爷和老国公爷定下了婚约,想娶沈卿的权贵公子怕是能踏破护国公府的门槛。
而看着这样的儿媳在自己身边做小伏低,老夫人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这事就不必再提了,你嫁进侯府三年还未有所出,也该给池儿纳妾了,今日时候正好,就把茶也敬了吧。”
“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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