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弗朗提努斯没有理会他们的吵闹,他其实也不在乎这几人会不会被处罚,他一边关注着场中央,一边扫视着四周热闹的人群,他感兴趣的是起义军所采取的这种征询大家意见的方式。
尽管罗马军队的军法不少,军纪也颇严,但有着常年军旅生涯的他知道:其实一个军团士兵的生杀予夺最终都是由军团长来拍板决定,普通士兵根本就没有申诉的机会。
而起义军还没有军法,却似乎在将这个惩罚的权利交给士兵们,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自由?
马克西姆斯走入了营地中央,他的身后紧跟着两名战战兢兢的年轻女子,她俩体形消瘦,眼眶红肿,甚至有一人的面颊上还有着清晰的红色掌印。
士兵们好奇的着站立在中央的马克西姆斯,说起来在两天前很多新兵恐怕都不认识这位年轻的辎重队队长,但这也不奇怪,加入队伍的新兵们天天忙着出去打劫农庄,很少与始终待在辎重队里的马克西姆斯有过接触,只有在与罗马军队战斗、最终溃退后山的时候,他挺身而出、为大家指出了败中求胜的办法,才第一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而这一次,他再次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却是要惩处大家的战友,这让众人的心情有点复杂。
马克西姆斯不知道此刻士兵们的心情有点小纠结,他声音洪亮,又带着几分沉重的向士兵们介绍了他带上来的这两位女子,并着重讲述了她俩所经历的苦难。
在皮鞭和棍棒的驱使下无休止的干活,是队伍中每一个奴隶的共同遭遇,而有点姿色的年轻女奴却还要承受一些难以启齿的侵犯和痛苦,有着和涅西娅相似的经历。
可能是马克西姆斯的讲述让两位女子重新回忆起那些可怕的往事,她俩忍不住开始啜泣。
马克西姆斯停止了讲述,加重音量说道:“她俩满怀希望的加入我们的队伍,觉得是从地狱来到了丽舍乐园,所以她俩每天不辞辛苦的为大家做可口的食物,现在又积极的去照料伤兵,但是她们的热情换来的却是这几个人无耻的侵犯!”
马克西姆斯最后的厉声指责让整个会场沉寂下来。
克罗斯开始有点不安,随即又放松下来,他了解他手下的这些士兵,这些家伙或许现在感到了内疚,但马克西姆斯继续指责,却只会让他们更加支持那四人无罪,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觉得自己也是无罪的。
马克西姆斯环视四周,却说道:“我刚才在医疗队营地里说的话,相信你们大家都听到了,我不准备再多说,我想请另两个人过来给大家说。”
另两个人?……克罗斯有些诧异,随后就到马克西姆斯护着那两名女子走出了会场中央,紧接着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此人杵着一根木棍,右腿缠着麻布,他局促的在场中站定后,第二大队的士兵们起了一阵骚动。
“我……我是第二大队的布比犹斯。”
他有些紧张的说道:“前天,在同罗马人的战斗时……我被罗马人的短剑刺伤了腿……我拼了命的跑……跑……才躲过了他们的追击,跑到了后山上,之后我右腿的伤口就又肿又大,而且非常的疼,疼得我无法睡觉,我恨不得干脆就将右腿砍掉算了……
我的队友们一直在忙着下山去突袭罗马人、迁移我们的营地,没有人注意到我有多么痛苦!
连续两天,我没怎么吃东西,没怎么睡觉,我全身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我以为我就要死了……”
布比犹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流畅:“幸亏辎重队成立了医疗队,那些姑娘们成了照料我们这些伤兵的护……护士,她们细心的帮我清洗伤口,帮我包扎伤口,还给我喂饭,安慰我不要担心……仅仅过了一个晚上,我就能杵着木棍站起来了!”
布比犹斯激动的竟然流出了泪水,他有些哽咽的说道:“我这一辈子除了我小时候的母亲,还没有谁会这么样的关心我!
她们是多好的人啦!
奥列克斯,你们这几个该死的混蛋!
你们竟敢侵犯她们,伱们不配做我的队友,你们应该受到惩罚!”
布比犹斯使劲用木棍杵地,愤怒吼叫。
会场内顿时起了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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