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添颂要离开时候,许细温拽住他的睡裤,她没看他,跟着挪过来。
“细细,别这样。”
郝添颂拦住她,“我没事儿,睡着就好了。”
许细温问他,“你能睡得着?”
郝添颂说,“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半分。”
许细温低眉顺眼的,可能是夜晚,她的声音格外的轻柔,软绵绵的,“我没说不愿意啊。”
“那你愿意?”
郝添颂反问。
“……”
许细温不说话了,有点害羞。
郝添颂躺回去,他停顿了片刻才翻身,压住许细温,他轻轻地解她的睡衣,其实是他的衬衣,他轻轻地吻她,不强迫没有任何的压力,不时的询问她的感受,是不是重了疼不疼难受吗?
许细温很久没有过了,接受得不太顺畅,郝添颂停顿很多次,也有好几次,他明明已经快忍不住了,还是说,“疼?我出去吧。”
许细温知道,只要她点头或者说句好,郝添颂一定会做到的,可他会很难受。
许细温摇头,她抱着郝添颂的肩膀,揽着他的脖颈,紧紧地贴着他,她要求,“郝添颂,你说爱我。”
“细细,我爱你。”
郝添颂说。
许细温扬起腰,她主动去迎接他。
“细细,我爱你。”
郝添颂又说。
许细温调整着呼吸,她狠力往上撞。
郝添颂担心她受伤不敢用力,她自己清楚,能掌握力道,还好没那么难受。
郝添颂的呼吸,很快就乱了,他克制着的理智开始土崩瓦解,他保持着的绅士和风度都荡然无存,他开始激动起来,他的手不知道该怎么放了,他只有一次次地吻她,告诉她最真切的感受,“细细,我爱你。”
许细温回吻他,她努力跟上他的节奏,“郝添颂,我也爱你。”
郝添颂为这次,打九分,留一分的空间,是觉得,下次会更好。
许细温很累了,她趴在郝添颂身上,被他按摩着后背。
“重不重啊?”
许细温问他。
郝添颂摇头,“刚刚好。”
许细温就笑,趴着不说话了。
郝添颂又帮她摁了会儿,放她下来,两个人面对面的躺着,不时轻吻,只是情感的交流。
郝添颂捏着她的手臂,在她身上摸摸寻寻的,遇到肉多的地方就捏捏,许细温怕痒就笑,缩在他怀里。
后来,郝添颂摸到她的腹部,想起郑驰文的话,他的手很久没有拿开。
许细温知道他应该是知道了,她的手压在他手背上。
“对不起。”
很久后,郝添颂说。
许细温摇头,“和你没关系,你又不知道,更何况,宫外孕你也帮不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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