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家事?叔能帮上的,都尽量帮。”
余远洲把王俊豪的事简要说了说,但模糊了案发时间,也没有提丁凯复。
只说对方家属不出面,和解权在银拓安保那边。
丁增岳没想到这个人情这么好做。
老子跟儿子知会一声的事儿而已。
人情好做,自然也就不会深想。
他拍了拍余远洲的肩膀:“多大个事儿。
我跟老大说一声。
洲儿,你见过我家老大没?”
余远洲肩膀一抖,不假思索地摇头:“没有。”
他对丁凯复的抵触,已经严重到连名字都听不得了。
“我看你这性格好,和我家老大正好互补。
叔做个东,让老大把那边的家属领回来,咱一堆儿吃个饭。
正好你俩认识认识。”
余远洲刚想拒绝,丁增岳已经把门拉开,对外间的行政大姐吩咐:“玉霞,去金鹿酒店定个包间。
就明晚。”
余远洲赶忙插话道:“丁总,明晚国土规划部的赵厅长…”
“啊对,明晚和老赵的饭局儿哈。
那就后天。”
行政大姐问:“订几人的包厢?”
“订十人的吧!
洲儿,把你那个小表弟也领过来吧。
人都在好说话。”
余远洲没办法再拒绝,硬着头皮道:“…好。
谢谢丁总。”
“别总了,叫叔。”
丁增岳搂着余远洲的肩膀往屋里走,“我两个儿子,一个小心眼儿,一个不争气。
你要是我儿子,我可省老心喽!”
余远洲听他话里有话。
这架势,不是要认他做儿子,就是要让他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