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吕显前脚才到,后脚剑书就来禀报说燕世子求见。
谢危自然知道他来干什么。
他给吕显使了个眼色让他回避,吕显退到了后院。
得到允许后,燕临大步流星进了屋。
谢危已经泡好了茶,端坐在堂中等他。
他看到谢危,躬身行了一礼:“先生。”
“燕世子,请坐。
圣上御赐的龙井,知道你来我便泡上了,现在喝正好。”
燕临本想直说来意,可谢危让他喝茶,他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入口就烫的他连茶杯都扔了。
燕临赶紧躬身:“先生,失礼了。”
“诶……燕世子,是我的茶水过烫,你又何来失礼一说?”
“剑书,给世子拿个帕子擦擦。”
剑书拿来了帕子,燕临胡乱擦了一通,这样一来,他刚刚想直接问出口的话倒叫他多思考了几分。
“世子来我府上可是为下午行刺之事?”
“是的,先生。
不知行刺之人可有了眉目?”
“此事已交给刑部处理了,我也与他们详细说明了情况,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朝廷命官,实在是胆大包天,刑部有结果的话定会昭告出来,以儆效尤。”
本来燕临觉得刺杀是针对谢危而去的,他肯定知道是谁,可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他自己也很意外谁会刺杀他。
从外表看,谢危不过一介文官,虽受圣上喜爱,但并无实权,似乎也没有值得人光天化日行刺的必要。
除非……他与平南王逆党有关。
可是,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他能问吗?也许谢危真的只是被无差别攻击了。
不对,那个刺客分明对他很熟悉,且目标明确,宁宁才是误伤。
谢危见他一直沉思,便继续说道:“你来找我,是因为姜姑娘不小心卷入此事了吧?”
听到他提到姜雪宁,燕临回过神来,但他没急着作答。
谢危继续说:“姜姑娘伤势如何?”
虽然剑书已经和他禀报过了,但还是要佯装问一下。
“哦,无碍了。
先生当真不知行刺之人是谁?我没别的意思,他们伤害了宁宁,我想为她报仇。”
“只是受了皮外伤,你怎么报仇?真杀他全家,诛他九族?可惜,刑部查了他确实是孑然一身。”
“敢这么光明正大行刺,他肯定有同伙。
同伙也该死……”
燕临脸上满是戾气,他似乎只会在姜雪宁面前是个傻里傻气的少年郎模样,其实他早就跟着燕侯上过战场,死人、杀人他都不会眨一下眼。
“燕世子,一个姑娘而已,也值得你如此?”
“她不是普通姑娘。
是……是我要一生守护的人。”
“她是你要一生守护的人?那燕侯爷,燕府呢?他们谁来守护?你忘了,不久前燕侯才命悬一线,很多事情都还没查清楚,要命的事情那么多,你却来告诉我,你要为一个只受了点皮外伤的姑娘报仇?你知道你报仇意味着什么吗?”
谢危的话振聋聩,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但从他的话里他似乎意识到,那是他这个年纪无法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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